突然吻住自己的人,鼻尖闻到那熟悉的檀香味后她的手接着攀到了对方的肩上。
对于对方有些粗暴吻云月没有推拒而是乖乖地任对方吻着,他的吻刻意带了些惩罚的意味,她猜想他一定是生气了。
直到云月都快无法呼吸了对方才放开她,接着她又被对方抱进怀里,对方微微带着些微喘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夫人,你是我的,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对方宣誓主权的话语响在耳边,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回抱住对方,云月缓缓开口,她说:“夫君,我今天不是故意要让宫寒鹫牵着的,当时在场的人太多,我没有办法。但是才出尚食局我就甩开他了,他也跟我保证了在成婚之前不会随便碰我并且不会踏足这里,你介意的话这些时日我都可以找借口不出宫殿。”知道幽月千冥介意什么云月便这么对他说了,她从没想过要与宫寒鹫有什么,她在意的人就只有一个幽月千冥。
云月说的幽月千冥自然也理解,就像之前云月没能挣脱宫寒鹫的手,他同样也没能站出来,他们只有暂时隐忍才能等到合适离开的机会。只是,尽管心里明白看见宫寒鹫牵着云月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嫉妒。
许久之后幽月千冥才再次开口对云月说:“夫人,除夕那日我就带你走吧,那日来往的宾客众多我们可以乔装离开。”,目前看来,云月与宫寒鹫举行婚礼当日是最好的逃脱机会。
云月:“嗯,我听你的。”
几日的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只剩下三日的时间就是除夕了。这一天午后,宫人将喜服送到了朝凤殿给云月试穿。
喜服送来后云月看都懒得看,让她试衣服的宫女也被她挥退了,这喜服,她并不想试。
见一众宫女出了寝殿,幽月千冥端了一碗茶便走进了寝殿。寝殿内,云月站在书桌前作画,而宫人之前才送来的喜服孤零零地挂在墙边。看了一眼墙边的喜服,幽月千冥又看向云月,他刚才看见那些宫女出去还以为她已经试好了喜服,没想到她根本就没换,他其实,很想看看她穿上嫁衣的样子。
走到书桌前,将放着茶碗的托盘放到书桌空着的位置,幽月千冥而后对云月开口:“娘娘,可要喝茶?”
闻言云月停了手上下笔的动作,她放好了笔,然后看向幽月千冥挑挑眉。他这声娘娘喊得倒是顺口,她笑着道:“小千子真是有心,还知道给我送茶,说说,想让娘娘怎么赏你啊?”
“不如娘娘就把自己赏给奴才吧。”幽月千冥笑着回话。
“想要娘娘,这个有点困难哪。?云月状似为难地说,接着她又笑着说:“不过既然小千子想要,我理应成全才是,所以,人我就送给小千子了,你现在就打包带走吧。”
“呵呵。”幽月千冥轻轻笑了一声,他家夫人还真是让人怎么看怎么喜欢哪。
“怎么样,小千子对我的赏赐还满意吗?”云月继续笑着问幽月千冥。
幽月千冥笑着点头,他道:“满意,很满意。”
笑着与幽月千冥对视片刻,云月又重新执起笔,她对幽月千冥说:“好了,不与你玩笑了,我的画才画到一半呢。”说完她又开始接着画自己未完的画作。
看着专心作画的云月,想了想幽月千冥还是开了口,他对她说:“夫人,那件喜服,你可以试试看吗,我想看你身着红妆的样子。”
云月转头看向幽月千冥,他的眼中带着明显的期待,面对幽月千冥期待的眼神,云月点了点头,她不试那件喜服是因为对与宫寒鹫的婚事有关的东西都没兴趣,但既然幽月千冥想看,她穿给他看也未尝不可。
入夜,服侍云月洗浴更衣睡下后宫女如往常一样在寝殿内留了一盏灯烛便退出了寝殿。寝殿的门刚刚关上,一个人就从窗户跃了进来,床上原本躺着的云月也已经坐起身。掀开被子,云月就穿着睡袍下了床。
从窗边走来的幽月千冥看见云月只穿着睡袍就下了床不禁皱了皱眉,他迅速闪身拿了件披风披到她身上,他不悦地说:“夫人怎么穿一件单衣就起来了,要是身体受寒了怎么办?”虽然是责问的语气,但其中更多的却是担忧。
先抬手抚平了幽月千冥皱着的眉头,云月才开口接他的话,“夫君不必担心,这殿内放了不少火盆,我不至于受寒的。”
“那也得当心一些才是。”幽月千冥不放心地说,云月多次身受重伤,她的身体底子早已大不如前自当好好护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