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婢都有证据的,做了什么事,奴婢都记录下来的,而且秦妃娘娘安排在水云宫监视悦妃的这些眼线得到的份例都比其他宫女多,这些钱都是奴婢分发下去的,皇上可以去查,在兰荷殿的账目上都是可以对得上数的,而且这些宫女身上都有秦妃娘娘的赏额……”赐字还未说出口,芳儿的喉咙便被一只发钗刺穿了,而发钗的尽头,是面目狰狞的秦妃。
“你这贱婢,居然敢污蔑本宫。”秦妃还在挣扎,可发抖的双手却昭显着她的恐惧,但她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就要完了。
皇帝神色复杂地看着秦妃与芳儿,却不发一言。神色慌张的秦妃快步走上前来拉住他说:“皇上,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这个贱婢要污蔑臣妾。”
只是,秦妃只在皇帝眼中看到了陌生的冰冷,接着她就被甩到了地上。
“皇上。”秦妃可怜兮兮地看着皇帝,希望他能怜惜自己相信自己的说辞。
皇帝却没再看秦妃,而是开口对周围的侍卫吩咐:“来人,将秦妃与这几个宫女押解入狱分别关押等候发落,其余人去查查兰荷宫的账册,还有与秦妃有关联的宫女的住处都查一遍。”
“是。”侍卫应声出动。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秦妃一路叫喊着被拉出了水云宫,连带着几个宫女的求饶声也一同消失在水云宫宫门处。
不明了前因后果,但看到秦妃如今的下场皇后也是觉得大快人心,不过这份喜悦她不能表现在明面上就是了,她走到皇帝面前再次喊了他一声:“皇上。”
皇帝的视线终于落到了皇后身上,他的面色幽暗又深沉似要将周围的一切吞噬殆尽,可见今夜之事有多让他恼火。
“皇后来这做什么?”视线在皇后身上停留了片刻皇帝才开口,眼中带着审视,语气也是审问的口气。
顶着审视压迫的视线,皇后镇定自若地回话:“臣妾听闻水云宫这边闹了不小的动静,想来是出了什么事便过来看看,臣妾是六宫之首,妃嫔的宫殿出了事自当前来看看。”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也不计较皇后所说是真是假,皇帝问她:“今夜之事,皇后怎么看?”
皇后接话:“事情的前因后果臣妾并不清楚,不能轻易论断。只是臣妾从方才开始就未看见悦妃,不知她现在人在何处?”这是悦妃的宫殿却不见她,这怎么看都很奇怪。
“朕给她赐了鸩酒。”皇帝回答地随意,好像他所说只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而已。
“啊?”比起皇帝的随意皇后却很惊讶,但惊讶过后心中的喜悦更甚,一夜之间不仅秦妃入狱,悦妃这个潜在隐患也顺便解决了,只要再给秦妃致命一击,那她与太子便可高枕无忧了。
“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皇后回宫去吧,今夜之事不可声张。”没有理会皇后的震惊,皇帝只说了这么一句。
“是,臣妾告退。”皇后很配合地离开了,她现在还想快些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太子听。
皇帝让人封锁了消息,所以昨夜具体发生了什么宫中的人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闹了不小的动静。而一夜过去,皇后却有了一个疑问。
既然悦妃被赐了鸩酒,那为什么水云宫什么动静都没有?一个妃子死在宫里并不是一件小事。
御书房
见着汇报消息的侍卫从御书房走出来,总管太监走进御书房,皇帝此刻正寒着脸坐在桌案前。
“皇上看起来似乎很烦恼?”刘胜试着问了一句。
“现在所有证据都说明了秦妃的罪行,不止是鱼食之事与昨夜毒蛇之事,就连上次悦妃被推之事也是她一手促成,李昭仪也是被她陷害的替罪羊。”皇帝烦恼地说,他本想只要秦妃能压制后宫一众妃嫔,他就是纵容她一些也没什么,可她犯下的错事实在太多还弄的人尽皆知。
“如此说来,悦妃娘娘确实冤枉。”刘胜接话。
听刘胜提及悦妃,皇帝于是接着他的话问:“悦妃如何了?”
刘胜:“已经让御医去看过了,只是悦妃娘娘脸上的上怕是要几日才能消去。”
对于悦妃的冤屈,皇帝其实没有太放在心上,冤枉一个妃子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可他还是虚伪地说:“是朕错怪她了。”
刘胜:“那,皇上可要去水云宫看看?”
水云宫
悦妃寝宫
推开寝宫的门,小沐拿着一盒药膏走了进去。
“公主,到擦药时间了。”
听见小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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