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不是没想过,而是没有人敢这么做,而她自己则没有那能力,要知道私自离开都很难,更不要说离开后的种种,谁敢拐走未来的智囊团成员,还不马上被安全局请去喝茶。
“你敢?”二丫放下了理性的状态,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只是她不相信文昊敢那么做。
“明天打好铺盖卷。”文昊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自己敢不敢,一切用行动说话,做总没有说好听却比说来得难很多。
“诚如你言,我被你打动了,劝慰的话不说了,如果你真做得到那就必须听我的,蛰伏一段时间,不光是你的动作太大了,而是所有的文家子弟都必须老实一点,谁冒头肯定死无葬身之地。这算是你胆大妄为的回报,也是我这个智囊的投名状哦。”敲门的声音响起,二丫也随之站起身,门口的交错之间,南宫走了进来,早在凡世带走一品红的时候文昊就预感到南宫的到来。
曾经是三年的师徒情分,现在是各为其主,可再见面的那份淡淡情感犹在,只是双方都刻意的压制着罢了。
韦猛给南宫倒了杯水,然后抱着一盘子水果坐到落地窗前,情意是倒水,谈公事则不需要带上我,文昊的意思即是我的意思。南宫也早就料到了韦猛的态度,这家伙完全就是文昊手中的悍枪,指向哪打向哪,不会犹豫。
“范文同我亲自去处理,绝不会影响到你身边的人,如何?”南宫开门见山,沉浸在刚才二丫话语的文昊抬起头问道:“当初蜘蛛和骆驼也是交给你们,结果呢?”
“这一次不会了,出任何一点披露我这把老骨头交给你。”南宫用三年的师徒情谊发出承诺,他的态度也印证了二丫的话语,看似平静的水面文昊掀起的不过是小风小浪,水面之下还有着不为人知的滔天巨*孕育着。
本来文昊就很奇怪文运昂是怎么从草原走出来的,又这么疯狂的做着违反法制的事情,怎么没人管?文运昂就这么点道行吗?文昊不认为自己已经能够凌驾当年游走京城名媛之间片叶不沾身的文运昂之上,按说作为负心之人,文运昂出现在京城怎么能如此平静,他要做什么?
二丫模糊的提醒预示着什么?
“一品红可以不死,这份筹码我交出来,希望以你和文运昂的能力不会让我失望。”范文同不可怕,能让二丫都为之变色的事件会多么大,文昊决定了要拐走二丫某种程度上就要无条件的相信人家。
南宫点点头:“百分之百。”站起身,向外走去,快走到门前的时候南宫犹豫了一下说道:“累了吗?累了就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累了这么久了去享受享受物质生活的奢靡吧。”
又见提醒
南宫这句话,绝非是来自他人,而是出自三年的情意。
文昊沉思了良久,站起身走出房间敲响隔壁的房门,蜘蛛手里拿着镜子正在化妆,她的妆容很精致,比很多专业的化妆师造型师都要精致,只是那黑的诱惑让人无法接受,那份另类的妖娆无人能懂。
套房内的一个房间开启,套着衬衫的骆驼走了出来,一股淡淡的味道从开启的房门内传了出来,一个喘着粗气的气息在房间内逐渐平复下来。
“记住,除了生命之外,我不希望里面那个家伙留下一点点能够东山再起的资本。”对骆驼新的趣味,文昊实在是无法接受,潜意识内有些抗拒他,道完命令即转身离开。
新年伊始,文昊与韦猛驾驶着车子离开京城,北上返回家乡。
京城的某个地下通道内,多了一个软趴趴的身躯,四肢内的筋被挑断骨头砸碎,舌头被割掉、眼睛被挖出、下身被切除,来往的人群都对这具你根本无法与之交流的生命报以同情的态度,纷纷扔下块角的金钱,而这些钱并不会属于他,都会有附近的乞丐将之抢走,人心底最后一点的良知让他们每天都会弄一些糊糊粥放在他的嘴边。
两天后,骚臭的大小便失禁使得诸多的过路人拨打了救助电话。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含着泪走到这身躯旁边,蹲下身子抱住了满是味道的身躯,也不顾脏兮兮的污秽之物,抱着他在救助中心的人员到达之前离开地下通道。
ps:感谢佛裔的打赏
今日突然发现一件嫉妒悲催的事情,字数竟然超过点击,是书的成绩太差还是无我更新的太快,没有人会觉得是后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