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住了?呵~”钱凤脸上的气愤变成了纯的流油的笑,柳叶眉轻轻一翘,一双无比纯洁的大眼睛凝向了帅山山,里面尽是“你好棒哦~”的神光,這神光背后的意思是:你能扛住我的“天女散花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砸”吗?
见势头不对,帅山山急忙停了手。可钱凤已经下定决心,绝不给帅山山任何求饶的机会,迅猛的挥出了她可以媲美黄飞鸿佛山无影脚的北京无影手,抄起床头的闹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砸向了帅山山的脑门。
砰!哐!
帅山山往后躲,后脑勺重重的磕在了墙上,脑门还没逃过钱凤的闹钟,被钱凤砸了个一炮双响,這叫一个龌龊~
“哎哟~看见星星了!”
帅山山一只手揉脑门、一只手揉后脑勺,痛并扯蛋着。
钱凤起身,利落的套上背心和体恤,又躺回帅山山身边,揉着帅山山脑门温柔的问:“疼么?”
帅山山差点没听哭了,心话有机玻璃敲脑门能敲出锣的声音,你说疼么!這不明知故问么!拿出地下党员的狠劲,咬紧牙关坚定说:“不疼!”
钱凤嘤嘤的笑了,摸着帅山山委屈的脸蛋问:“不疼你哭什么呀?”
帅山山扯着钱凤的体恤下摆装哭说:“我哭你把衣服穿上了!我还没摸到真正想摸的地方呢!555~”
“谁让你不老实?”钱凤嘟嘴叨了一句,然后点着帅山山脑门得意的甜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亲爱的弟弟,等下次再摸吧。”
说完钱凤又躺下了,一着枕头又困了,打个哈欠说:“你老实陪我躺会,一会钱龙来了咱一起去逛逛。”
帅山山揉着脑门,心说不能被白打呀?看着钱凤苗条的背影,脑子里生出了霸王硬上弓的念头,大魔爪慢慢的移向了钱凤的白短裤。
钱凤听帅山山這么安静,知道他肯定没安好心“咳~咳~”咳嗽两声,闭眼熟练的从床边桌子上摸起一把剪刀,在空中咔咔剪了两剪,然后握在手里不放了。
帅山山见势猛的将即将触到钱凤的手刹了回来,心叹谁要是敢在钱凤拿着剪子的时候侵犯她,谁他妈就是真正的猛士!他曾在钱凤拿着锤子的情况下强摸过钱凤,结果两只手三个月都不一边儿大。他知道现在要是强摸钱凤,自己就可以做剪刀手爱德华了。
憋屈!
帅山山揉着后脑勺躺了下来,央央的说:“姐,我想抱着你睡,我从小都抱着你睡的。”
“抱吧,但不老实你知道后果。”钱凤的话软中带硬,但又觉得带的太硬了,软软续说:“小山,姐姐真的很困,踏实陪姐姐躺会。”
“嗯,我也想好好睡会,刚才被你一闹钟拍困了。”帅山山没得到西瓜,但终归得到了葡萄,能抱着亲爱的姐姐睡觉也行了,一只胳膊伸到钱凤颈下,另一只胳膊扶上了钱凤的细腰。
见帅山山不再就范,钱凤脸蛋惬意的蹭蹭帅山山的胳膊,把剪刀放回桌上,但以防万一的扶上了帅山山的手,把帅山山手固定在自己腰上,她這么做不是太多心,而是太了解帅山山了。
這不么,帅山山见钱凤放下了剪刀,扶着钱凤的手又变得不老实了,想往下摸,可被钱凤死死拽着也不便发力,往下挪一厘米就被拽回一厘米,挪两厘米就被拽回两厘米,无趣极了。
钱凤看帅山山饥渴至此,心又软了,叹口气把帅山山的手抓到自己胸上,有点恳求的说:“你别闹了,舒服摸着,让我踏实睡会好么?”
帅山山也有些屈服,轻轻的摁在钱凤爆乳上,问:“姐,我记得你精力挺旺盛的啊?今儿个怎么這么困啊?”
钱凤叹口气回忆说:“还不是让那个农村体验给闹的,我们一群姐妹在那儿待那几天,几乎就没睡过觉。”
帅山山诧异问:“有那么苦么?环境特差?”
钱凤气说:“环境差点倒没什么,关键是遇上鬼了!”
“鬼?”帅山山打个哆嗦,他知道钱凤喜欢忽悠人但极度怕鬼,从来不拿鬼来开玩笑,壮着胆子问:“什么鬼呀?色鬼?”
钱凤哼了一声,身临其境的说:“我们宿舍六个女孩在那儿住一老乡家,那老乡家底下以前是乱坟岗,我们住那屋窗户还是那种纸胡的,可怕人了,夜里一刮风就哗哗的响”
帅山山干笑着说:“那是风刮纸闹的声音,不是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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