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出鞘,仿佛一抹寒光瞬间擦亮了这个幽深的地下世界。
宫本明煌的太刀即将落在严凉的头顶,严凉来不及多想,提剑相迎。
刀剑相击的瞬间,严凉只听到“咔”的一声金属撕裂声。他以为是自己手中的古剑断裂了,然而,当他定睛去看时,看到的却是宫本明煌握着太刀不断后退的样子。
宫本明煌脸上刻意维持的微笑假面已经彻底不知所踪,她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严凉,又看向自己手里的太刀。
在刀剑相击之后,她的那柄通体漆黑的太刀上出现了一道丑陋的裂痕。而严凉手中的长剑却清亮如水,没有一丝划痕。
“不可能!你没有徐氏的血脉!凭什么可以使用天兆!这不可能!”她丢到了所有的礼节,歇斯底里地吼道。
“哈哈哈!没有什么不可能!”徐荼的目光看着严凉手中的剑,她痛快地笑了出来。
“这大概就是天意了,懂吧!由不得你这个碧池不服!”徐荼说道。
“这就是天兆?”严凉看着自己手中的剑,疑惑着。
想不到这两姐妹为了找到这把剑而想尽办法,结果自己随手一拔就给拔了出来。
这时,那些原本悬浮在半空中的古剑,还有徐荼手中的断剑,以及那些被宫本明煌斩落的残剑,这些剑的形态逐渐模糊了起来,。
这间大殿里所有的剑,最终全都化作了一团团金色的虚影。
这些虚影渐渐重叠到了一起,然后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飞入了严凉手中长剑的剑身之中。
剑身上当即多出了两个金色的小篆——天兆。
“我明白了!”目睹了这一切变化的徐荼喃喃自语道。
“这里所有的剑,都是天兆!所以每一柄剑上都能凝结出天兆的剑意,所以我才会找错!而刻在剑柄上的名字,是天兆剑历代主人的名字!”徐荼兴奋说道。
严凉看向了自己所握的剑柄,当金色流光归于剑身之后,那个地方随之便出现了两个红色的小字。
正是他的名字——严凉!
想通了这一切,徐荼再看向宫本明煌,笑得更开心了,道:“想不到还得感谢你!若不是你要破坏这些残剑,严凉也不会出手阻止!正是严凉的本心与剑灵相和,才能承接天意!哈哈哈哈。”
宫本明煌看着笑得格外开心的徐荼,怒道:“枉你自掌剑司!天兆剑在你面前旁落他人,你也能笑得如此开心!”
徐荼敛了敛笑容,正色道:“原来你早就忘了!掌剑司的职责并非是要掌管剑!而是掌控剑,不让道义之剑落入奸邪之人的手!”
“顺便说一句,我心中最大的奸邪之人就是你这个碧池!和你那个不知羞耻的母亲!”徐荼补充道。
“是吗?”宫本明煌是真的怒了。
她的嘴角挑起了冷笑,然后将已经产生了裂纹的纯黑色太刀丢到一旁,看都没有再看一眼。
在宫本明煌的腰间,还有最后一把刀。
仍然是日本武士刀,不过与太刀不同,这是一把打刀。
这把刀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和花纹,只有跃动其上的血色光华。
“这把刀,才是真正的傲血。”宫本明煌沉声说道。
她当着众人的面,将这把刀置于自己的手腕之上,缓缓割开了苍白如纸的皮肤。
没有血流出来。
所有的鲜血都被刀刃所吸收,直到整把刀的刀身都变得艳红如血,宫本明煌才缓缓将其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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