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郦晓昙脸色不好,便识趣地闭上嘴,看她起身走远。
“昙姐,有单。”
郦晓昙脚下一顿:“哪个包厢?”
“306。”
是个豪包。
“行,”她红唇一扬,“我先去换身衣服,补个妆,打扮打扮,现在这些大老板胃口都叼得很。”
“一刻钟够吗?”
郦晓昙挥挥手,踩着高跟鞋走远:“多了,十分钟搞定。”
“呵……”男人注视着她袅袅走远的背影,低声一笑,“当小姐还叫她当出经验来了?小X货。”
……
见过宋景之后,沈婠不再蹦跶,彻底沉寂下来。
贺鸿业架不住亲儿子的磨,还特地打电话问过一次,“老二,你跟她说了什么?安静成这样?”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轻描淡写。
“不该说的?比如?”
“权捍霆可能会死。”
“你——”贺鸿业心惊肉跳,“简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呵……”那头冷嗤,“你以为凭她的聪慧和对权捍霆的了解,会猜不到?”
“老六离开,就是不想让她面对这些,结果你……”大嘴一张,什么都捅破了。
“愚蠢!他以为沈婠是什么?智商低下的阿猫,还是没有脾气的阿狗?这年头,电视剧都已经不流行‘得病梗’了,他倒是有勇气来这么一出,吃饱了撑的——自以为是!”
贺鸿业嘴角狂抽。
那头,宋景的风凉话还没完:“权老六走得潇洒,如果死了,当然最好,还能留个情深意重的光辉形象;假如没死成,又回来了,你觉得沈婠会有什么反应?”
贺鸿业想起那女人冷清的性子和倔强的性格:“……棘手。”
“等着看吧,好戏在后头。”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贺鸿业顶着后槽牙,整张脸都在扭曲,“真够损的。”
换来那头轻声一笑。
……
“爸,现在什么情况?”贺淮冲进书房,仍然不习惯敲门。
“什么什么情况?”
他停在桌前,目光微闪:“就沈婠啊……她去找二爷,结果如何?”
“你猜。”
“……”
贺淮看着他戏谑含笑的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老头,你绕我?”
“嗯,我就绕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