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民纨绔”,如今像只蔫了吧唧的小乖狗守在别人门前小心翼翼求见面,可怜得一匹。
沈婠却不为所动:“有事吗?”
“一个多月了,我就是来看看你。”
“看我?”
“嗯。”
“我有什么好看的?”冷冷自嘲,轻笑带讽,说不出的尖锐冷刻。
但这才像沈婠,棱角分明,敢爱敢恨。
贺淮差点就把“我担心你”四个字脱口而出,最终还是忍下不提,换成:“陪你解闷。”
沈婠:“我不闷。”
并非逞强或口快,她是真的不闷。
每天有看不完的资料,数不清的进账,签不完的文件,她忙到连权捍霆都很少想起,又怎么会闷?
贺淮:“我买了吃的给你,特地跑这一趟送过来,你就忍心让我在外面站着,连口水都喝不上?”
他说得太可怜,委屈巴巴。
沈婠最后还是开了门,把人放进来。
初秋的天,风捎带凉意,并不如盛夏时炎热,但贺淮还是满头大汗,顺着泛出薄红的脸颊一滴一滴往下淌。
手里一个大塑料袋,看上去沉甸甸,砰的一下放到茶几上,一阵香味随之钻进鼻孔。
沈婠忍不住朝塑料袋敞开的口子看了两眼:“什么东西?”
贺淮嘿笑一声,朝她招手,看上去神秘兮兮:“过来……”
女人站在原地,不动。
“你过来啊,我又不会害你!”
“吃的?”
贺淮忙不迭点头。
沈婠将信将疑凑近,只见他单手把塑料袋拽开,里面还包了一层锡箔纸,裹着一个长条形的东西。
香味更加浓郁。
直至那层锡箔纸也被剥掉,慢慢露出东西的本来面目。
沈婠挑眉:“烤鸭?”
贺淮摇头:“你仔细看看,有鸭嘴吗?”
“……没有。”
“野兔,”贺淮也不吊她胃口,径直揭晓答案,“烤野兔。宁城老字号,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趁热给你送过来,是不是很香?”
沈婠必须承认:“是很香。”
他找来刀叉,动作利索地切开,割了半条兔腿递到沈婠面前:“尝尝。”
沈婠正准备接过,下一秒,面色骤变,捂着嘴跑向洗手间——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