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十一点,刑侦支队问询室门口。
于辰和袁友冲并肩站着,时不时便往门的方向看一眼。
于辰心里直犯嘀咕,说:“老袁,你说她真能知道点内幕?”
“不确定。”袁友冲摇头:“我和你一样,犯嘀咕,摸不太准这个女人。现在也没什么办法,先试一试吧。”
“唉!”于辰叹口气,有些失望。
打开门,坐在里头的女人立马站起身,对着于辰劈头盖脸的问道: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啊?一大早的就让我过来,我是杀人了还是犯法了?还是碍着你们的眼,非要和我过不去?这就算了,还把我晾在这儿,几个意思?”
“贝女士,抱歉,请你理解我们的工作。”于辰说:“刚不巧有事耽搁,非常抱歉。”
“得了得了!”这女人正是贝丽珍,她不耐烦的摆摆手,说:“别说那些漂亮话,赶紧的吧,问完了我还得回去开业!真是,麻烦死了!”
于辰照例给贝丽珍递了杯水,便坐在袁友冲身旁。
袁友冲开门见山的说:“贝女士,我们查到,一条对您不太有利的线索:您和苏堂亮有过一次开房记录,能解释一下吗?”
贝丽珍微微诧异,随后柳眉倒竖,冷笑着说:“呵,苏堂亮那家伙在你们面前乱嚼舌根了?”
“不。”袁友冲摇头:“他没说这事儿。但您也应该清楚,这年头,宾馆开房都得刷身份证,系统与咱们公安联网,且记录会保持很长一段时间。”
她沉默片刻,又嗤了一声,说:“那又怎样,你们刑警还管起我的私生活来了?”
“光开房这点事儿,我们懒得管。”袁友冲盯着她眼睛,说:“但您开房的这个对象,让咱们不得不把心给提起来,敏感一些。”
顿了顿,他语气冷硬了些许:“老实和你说吧,苏堂亮不仅和你开过房,还和苏金洪开过,且和他开房的频率很高。”
“另外,这个苏堂亮,还和前几天灭门案中的重要嫌疑人曲忠,于案前不久吃过饭、喝过酒。最重要的是,他溜了,联系不上了。”
“有理由认为,他也是重要嫌疑人,而你却与他开过房,疑似和他关系密切,我们对你起了点疑心,需要对你再次做例行调查和询问,明白了吗?”
她愣住了,脑袋微微低垂。
两个半小时以前。
负责前往得宏酒糟火锅调取监控的侦查员,工作非常顺利,八点半便取得了监控证据,将苏堂亮与曲忠吃饭喝酒的监控视频拷下,带回刑侦支队。
而且,参与聚餐的,还有苏金洪。
此外,理化实验室也分析出了肖伟自曲忠家洗衣机内餐桌布中提取到的金粉的成分。
其中有约占比75。6%的黄金,另有铂、镍、钯金等成分。
通俗来说,这些金色粉末就是18k金。
还有,苏堂亮联系不上了,疑似潜逃,但盯梢他的民警却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
得知这几个消息,于、袁立马走进留置室,提审曲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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