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角边高山之上怨气弥漫,黑雾很浓一股阴风急速扩散开去,蜿蜒阶梯之上一个黑影在黑暗之中慢慢凝聚,怨气从黑影之中喷薄而出。
轰隆隆的巨响马上剧烈的震动起来,宛如整个天地都要崩塌的模样。
“那黑影是甚么是人是鬼,难道是鬼向我们巨人一族来讨债了?”
“甚么别说胡话,不要吓老子,老子岂是那么好吓的,闭上你的鸟嘴。”
“若不是厉鬼化魂为何如此浓的怨气,我心深深的震骇住了。”
巨人一族之人纷纷在议论,心中之担忧,有的往后在移动,胆小的胆颤心惊。
轰隆隆的巨响传出之后,大山化为粉碎,如齑粉一般弥漫开去。
一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坐着用玉石制成轮椅,脸表漆黑异常肮脏,至少有多年没有洗过,双腿从膝盖骨给锯断,但是上身就异常的高大。
弥漫着的齑粉之中,所有人已看清这蓬头垢面的男子,不由得眉头微蹙。
那垢面男子,怨气蔽天,喝道:“霸桑你还认识我吗?整整十年了,这种隐藏的日子真是痛不欲生,这种潮湿阴暗之地你想过我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为何如此吗?就是要等着你受伤之时报仇雪恨。”
霸桑嘴角浮起高深莫测的笑容,哈哈笑道:“你不会冒充我巨人一族前任族长吧!我们是不会相信的,你莫要挑拨离间。”先把话表明,看你怎么说。此处居然也有机关,难道我一直没发现,寻找不到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苟延残喘,还能活一世,你自找的。
巨人一族前任族长不是霸月吗?霸狂心中讶异,难道此人是霸月,为何落如此模样?
那是一个狂风暴雨的晚上,霸桑说有外族人偷袭本族,事态异常的紧急刻不容缓,要求霸月到巨人一族禁地商量此事,霸月不晓得这是霸桑的计谋。霸月本是一个胸襟坦荡的人,不然也不会成为巨人一族的族长。
霸桑实力比霸月高上半筹,而且还是偷袭,是以一举斩掉霸月的双腿,神不知鬼不觉,只有一声惊天的惨叫,回荡在狂风暴雨之中。而霸月借着禁制和巨人一族的神兵才足以逃走,躲了足足有十年。
本来巨人一族应该是霸桑当族长的,可是他心性阴险而且心胸狭隘,是以族长之位传给霸月,霸桑极其不服气,论才能、论才智,论学富五车,论雄兵谋略,他霸月有哪一点极的上我。
可惜霸桑不知道的是,上上任族长是希冀巨人一族和平,而不是要一个征伐和统治有野心家的族长,这样只能给巨人一族带来灾祸。
霸桑眼眸带着一抹残酷,示意腰间悬挂双斧的巨人,这是他早已准备好的棋子,以他这样的谋略家,早已算计好会有今日。
那腰悬挂巨人的巨人,点点头,手间两把巨斧,如力劈华山一般挥舞而下,劲风扑面,人已消失在原地,对着轮椅男子狂砸而去。他脸面声狰狞之色大显,你已残废,难道还想翻江倒海,扭转乾坤,岂不痴人说梦?
凄厉的惨叫在黑夜之中如边防的号角一般回荡在整个天际,鲜血在空中喷薄,浓郁的血腥弥漫,蓬蓬血雨飞溅,腰悬挂巨斧的男子,眼球布满惊恐,深深的震骇,手间的两把巨斧已给震成粉碎,一把漆黑如墨的斧子从他咽喉之上斫过。
巨人一族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轮椅上的人说道:“霸桑我霸月甚么地方得罪你了,你居然欺骗于我,把我弄成如斯的样子,你难道还不忏悔吗?”声色俱厉,睚眦欲裂,弥漫出一股凶悍之气。
“甚么这是霸月族长,怎么可能?霸桑族长不是说霸月族长给人外族之人害死了吗?而且还替族长报仇了。”
“这人披头散发,那像霸月族长弥漫出一脸正气,定是迷惑于我们。”
“你奶奶的。没看见那轮椅男子手上的巨斧,是我巨人一族世代守护的神斧,只传给族长。”
“看霸桑族长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吧!”巨人一族之人议论纷纷。
霸桑狂笑起来,仰天大笑,站起来说道:“霸月族长已死,我已替族长报仇了。不知你是哪里来的本族神斧,你从何处偷盗而来的?”没料到十年不见,霸月修为大涨,自己现在虽然受伤,也不惧他。
轮椅上的霸月,不怒反笑,说道:“当年霸斯长老说的没错,要我小心提防你,可惜我没听他老人家的劝告,说你野心勃勃,定会带巨人一族走向没落。悔不该当初,自己忒天真。”
霸桑哈哈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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