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王杨暕,或者是晋王妃,最大可能的便是豫章王。”
郑言庆说道。
“不管是豫章王还是晋王妃,其目的都是为了豫章王。晋王妃疼爱次子豫章王,而与长子河南王素来疏远的很,而主公却偏偏是河南王最重要的支持者。因此主公也成了豫章王的眼中钉,肉中刺,誓要除之而后快。这次对方为了除掉郑将军,可谓损失惨重,也只有豫章王这样什么都不懂的稚子和晋王妃这样偏听偏信的妇人,才会做出这种自毁长城的事。也只有他们,才会不考虑后果,擅自动用晋王在史万岁跟前的密探。”
郑言庆倒是很赞同陈远的说法,他说道:“大兄和河南王从小一起长大,学文弄武,形影不离,有总角之好,骨肉之分。若是河南王有难,大兄就是拼死也会护着河南王的。在大兄的心中,晋王府内,河南王是排在晋王前面的。”
陈远点点头。
郑言庆虽然算是知道了自己被构陷一事的主谋,但却并不开心。倒不是因为对方是晋王的儿子,自己的冤屈很难伸张,而是因为对方这个时候,就要准备对兄长下手,其心可诛啊。
“难道就这么算了,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要对兄长下手而没有办法。现在关键是不知道杨暕是怎么掌握了晋王手上的密探的。今天杨暕可以利用埋伏在史万岁身边的人来对我动手,明日便有可能从其它方面对兄长动手。而且······”
郑言庆看着陈远的眼睛说道:“而且晋王未必没有在兄长身边埋伏人。”
陈远本来就是个乱武的主,恨不得这个时候天下大乱才好呢,又怎么会选择息事宁人。
“郑将军,杨暕是晋王仅有的两个儿子,不能动。我们对杨暕没有办法,但对萧家,甚至是江南世家,我们未必无办法。江南世家并没有真的支持杨暕,否则也不可能放任杨暕做出这种糊涂事。我想,萧瑀等人怕是想利用杨暕,达到打击主公的目的。”
“兄长跟萧玚、萧瑀的关系不错。就连眼高于顶的萧瑀,也不敢在兄长跟前放肆。”郑言庆有些疑问地说道。
“将军,正是因为主公厉害,所以才为这些人所忌。自南陈亡后,国家归于北方,天下的权势也归于北方。江南世家大多不能得到重用,尽皆衰落。但南方世家自晋末南渡三百年,自认为是天下世家的正宗,如何甘为异族胡虏之人的关陇世家所支使,所以他们希望能重现当年南朝诸族共掌天下的盛景。”
郑言庆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陈远。
陈远笑道:“将军莫惊,远也是南国人,也看不上那些北地胡虏的后人,也想恢复汉人正宗的衣冠,自是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对于陈远的忌讳之言,郑言庆也没有大惊小怪。毕竟兄长用人,素来是不拘一格的。
“将军,主公之于晋王,就像霍去病之于汉武帝。当年可是霍去病上疏请武帝封皇子刘闳、刘旦、刘胥三人为诸侯王,才稳定了太子刘据的地位。焉知以后,主公不会成为这种可定国是的人。毕竟随着主公的威望日渐增长,已经将要成为朝堂上举足轻重的人物。无论是对晋王,还是河南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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