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雷鸣的到来,朝阳少不得又是缠了他半天,楚雷鸣对于这个小丫头对自己的依恋也很感激,好言相慰了一番之后,险一险就剑及履地一番,不过时间实在是不允许才作罢,在答应了这几天会再来看她之后,楚雷鸣才从朝阳的闺房之中脱身,好一阵深呼吸之后,才总算是把心头压制多时的欲火给按了下来,举步朝大厅走去。
大厅上这时已经是人头赞动,该来的基本上都到了,北王也龙行虎步的从后堂之中走了出来,对前来赴宴的人一一点头示意,众人也都立即起身恭喜北王的康复,北王笑道:“前几日闻听坊间多传老夫病危,要是我这个老头子再不露面的话,说不定再过两天就有人要说老夫已经驾鹤西去了呢!哈哈……”
众人听北王自我调侃,又看他满面红光的样子,哪里有一丝病色,于是纷纷说那都是坊间闲杂人等胡说罢了,王爷身体如此之好,一点小病又算什么呢?
北王和众人说笑了一番之后,将楚雷鸣推了出来:“来来来!诸位,今天我来给大家引荐一个咱们傲夏的青年才俊,这位就是名震胡人疆域的楚雷鸣,楚将军!今天我大病初愈,刚好也还没有宴请过我这麾下的猛将,大家趁此机会也都认识一下吧!”
楚雷鸣现在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也毫不做作的起身对众人拱手客套到:“王爷言重了,楚某不过是蒙王爷厚爱,才在边关立下了点小功,完全比不得王爷谈笑之间调兵遣将,便将那胡人打得是抱头鼠窜,狼狈不堪,此次西征,如果没有王爷坐镇,想必胡人也绝不会如此轻易被我傲夏征服的!此战应该说是王爷及世子殿下才是居功至伟才对,楚某倒是让大家见笑了!”
赴宴来的人中有的认识楚雷鸣,有的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看到楚雷鸣虽然是员武将,说话却甚是得体,而且长相也绝非一般武将那么粗狂,反倒像是一个书生一般,于是纷纷对他拱手道贺。
宴席开始,酒菜如流水一般传了上来,作为初来乍到的楚雷鸣少不得要在周定邦的引领下到各桌上一一敬酒,少不得也要和这些人都相互吹捧一番,混个脸熟再说,一轮酒敬下来之后,饶是楚雷鸣酒量不错,也喝的面红耳赤起来。
“近来北吉多事,虽然皇上不同意北王发兵北吉,但现在王爷已经康复,不知王爷有何打算吗?”这个时候一个靠近上手位置的人站了起来,楚雷鸣看了看他,原来是龙图阁大学士纪邦言开口问北王到。
龙图阁学士是一个虚职,品级虽高,但却无权,平时主要负责一干皇子的学业,所以这个纪邦言不去招惹郭亥,郭亥也没有动他,十来年过来,还是个学士,不过加了一个大字而已,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忽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起了北王这个问题是何原因。
北王笑道:“这个事情不提也罢,我等为臣子之人,当然是要听皇上的意思了,既然皇兄说过,国内连年征战财政日紧,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我再提及此事,未免招人说我穷兵黩武了!”
“王爷此话差矣,虽然近年咱们傲夏连年与北吉胡人交战,但并未伤及傲夏根本,除去今年少数地方遭遇旱灾之外,已多年为逢大灾,国库哪里有皇上说的那么空虚呢?倒是皇上行宫这两年修了不少,消耗了不少国力而已,如今西面胡图已定,西疆短时无战事之虞,而北吉夺嫡,更是乱的不可开交,如此绝佳时机,正是我们傲夏一雪前耻收复失地的大好机会,难道王爷就愿意如此错失良机不成,以下官所见,我等为傲夏臣子应齐当为皇上进言,令王爷重掌兵符,出兵北吉才是,我纪某不才,虽只是一闲职而已,但也愿上朝启奏陛下,请陛下重新发放兵符令箭于王爷掌管,为我傲夏再立新功才是!”这个纪老爷子今天好像有点喝多了,居然慷慨陈词了起来,倒是让在座的人无不另眼相看。
于是在座不少有官职在身的人也纷纷附应,要求北王能再次建议皇上再考虑发兵北吉的事情,北王沉思了下来,渐渐的大厅之中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楚雷鸣独自吃着菜,冷眼望着大厅之中的这些人,只是不知道刚才群情激昂的这些人中到底有多少才是真正的在为傲夏考虑,而有多少人实在虚与委蛇呢?不过既然能来王府赴宴的,想必也不会有太多郭亥一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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