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快步走过人群,直接来到了楚雷鸣面前,满脸笑意的说到:“昨日老夫便听闻马大人启禀圣上,说威震西疆的楚将军已经到了帝都,想必这位就是他所说的楚将军吧!果真是仪表堂堂,相貌不俗呀!钦佩,老夫钦佩呀!”言语之间透出着无比的亲热和欢喜之意,哪里有人能看出他想要干掉楚雷鸣的一点意思呀!
楚雷鸣被郭亥突如其来的问候弄的有些错愕,但还是马上镇静了下来,心里面暗骂,你个老不死的混蛋,少给我来这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老子套近乎,表现你的风度不是?我呸!心理面一边暗骂,可脸上也露出了一副受宠若惊的神色,赶紧拱手对郭亥施礼道:“想必这位就是咱们傲夏的肱骨之臣郭相吧!郭相实在客气了,下官楚雷鸣初来帝都,不知礼数,未曾前往拜见相爷,还望相爷多多包涵呀!今日得见相爷,实在是下官的荣幸呀!”话音落地,楚雷鸣险些没有自己吐出来,好家伙,现在他也算是历练出来了,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水平起来!
楚雷鸣的表现似乎也让郭亥感到意外,眼中的目光闪动了两下,接着笑道:“岂敢岂敢!老夫便是郭亥,不过只是一个老朽之人了罢了,倒是今日一见楚将军,让我这个老头子实在感到意外呀!没有想到楚将军居然还如此年轻,便为我傲夏立下如此奇功,实在是我傲夏之大幸呀!想必楚将军到了帝都也有些日子了吧,将军为我们傲夏立下如此功劳,应当是我去见见将军才是,哪儿能让将军去看我这个老头子呀!哈哈!今日散朝之后,我自当在得月楼设宴,要好好款待远道而来的楚将军才是,还望楚将军能屈尊前往才是呀!哈哈!”郭亥一边说一边笑,让人觉得他好像真的非常器重这个新晋的年轻将军一般。
楚雷鸣心里这个骂呀!这个老小子的戏还演的真像呀!要不是知道你事先的安排,老子还真就会上了你的当了,你还在什么得月楼给老子摆什么接风宴呀,我看你这混蛋是想摆宴款待那个干掉我的金真国,庆祝他把我干掉了才对吧!哼哼,一会儿老子就让你好瞧,看看到底是老子去赴你得月楼的酒宴,还是那金真国去赴你的酒宴了!于是接口笑着对郭亥客气到:“相爷实在是太看得起我这个小卒了,承蒙相爷如此看重,实在是小子的荣幸呀!楚某自当从命才是,只是要让相爷破费了!”
两个人对视而笑,至于对方想什么,似乎他们两个都能想得出来。
这个时候外面宦官叫道:“北王爷驾到!”这才打断了他们二人的惺惺作态,郭亥似乎不愿意直接面对北王,对楚雷鸣拱了拱手说到:“那咱们散朝之后得月楼见好了!”
楚雷鸣也微笑施礼到:“一定一定!”哼哼!
这时北王已经大踏步的走进了大殿之中,目光略微扫视了大殿中的众人之后,立即看到了楚雷鸣,于是便对楚雷鸣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接着又和那些上前向他问候的打了招呼,径自走到了队列的最前面站定,旁边站的就是郭亥老贼,两个人谁都没有搭理谁,看来他们二人的关系还真是到了那种水火难容的地步。
又过了半晌,闲着没事的那些朝官纷纷在大殿之中交头接耳,说一些风马牛不不相及的琐事,这才听到殿后有黄门叫道:“肃静!皇上驾到!”
大殿之中的说话声立即消失不见,只听到从大殿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身穿黄色龙袍的家伙在一群宦官宫女的簇拥下晃悠着来到了大殿,看来这位就是掌管着傲夏天下的那个皇上老儿了!楚雷鸣暗想,一边微微用眼角的余光躲在人群后面上下打量起了这个皇帝。
一看之下,楚雷鸣果真大为失望,只见这个傲夏天子,虽然只有五十来岁,但看起来却足有七十岁一般,满脸的褶子,仿佛一块枯干的树皮一般,两只眼睛下面各有一个大大的眼袋,双目无神,到现在还是一脸睡眼惺忪、萎靡不振的样子,丝毫没有一点威严的感觉,估计也早已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了,楚雷鸣暗自摇头起来。
“臣等恭迎皇上圣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殿上的众臣看到皇上坐下之后,一起拜倒,齐声喊道,楚雷鸣也只能有样学样的老老实实的跪下跟着做。
皇上淡淡的看了看下面,挥挥手让诸臣都免礼站了起来,目光在诸臣身上浏览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了北王的身上,微微有些惊讶的问道:“御弟今天也在呀!我听说你身体近来不好,现在可是已经康复了吗?”
北王躬身回答到:“多谢皇上关心,我现在身体已经没有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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