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妥了,杜大人答应明天让敖齐尔大人去见他。”探子呵呵一笑:“南宫大人辛苦了,那您继续,我这就回去禀报敖齐尔大人,明晚再来这里和您会面。”说罢,对着南宫浩拱了拱手转身下楼。见到几人下楼,南宫浩扭头看向几个满脸涨红的侍卫,就在几个侍卫以为又要挨踹的当头,南宫大人狠狠地瞪了一眼扭身见了房门,没办法,今晚还有大体力活要忙的。关上房门。南宫大人不由得有些疑惑,这敖齐尔还能去见谁啊,难道也是一位军中将领?嗯,这是明天回去和大人提提再说。想罢,扭头看向了早已脱光光的三位兔相公,发出一阵刺耳的淫笑……
第二天,为了掩人耳目,杜充上午去了城外逛游一圈,在手下的几员将领的亲兵中秘密调集了三百刀斧手,分批次从杜府后门悄悄潜入埋伏起来,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晚间敖齐尔自投罗网。
天色刚黑,敖齐尔只带了一名侍卫前往宜春院寻南宫浩。南宫浩没吃晚饭就等在了那里,今天后晌去了趟杜府,看到那三百刀斧手可真是把他吓坏了,就这阵势就是去一百个人也不够砍得啊!所以见了依旧满面微笑的敖齐尔,南宫浩不由露出了一副怜悯的神色,还好及时收拾心情:“敖齐尔大人,那咱们就走吧,别让杜大人等急了。”不过他这副表情哪里能逃过敖齐尔的双眼,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对于这种情况敖齐尔早有预料,也不在意,笑道:“好,还请南宫大人前面带路。”
行到杜府,南宫浩遵照杜充的命令鬼鬼祟祟的将敖齐尔从后门进入,这时院子里的灯笼早已点亮,昏暗的灯光让人觉得这杜府里面阴气森森。前面带路的南宫浩竟然不由自主的紧张的起来,好似前来赴会的是他。敖齐尔却毫不在意,竟然还面带微笑的四处打量院子里面的夜景,不时的点几下头。
七拐八拐,终于到了前院的大厅,此时杜充正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细细品着茶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敖齐尔虽然没见过杜充,不过见他这副样子当然知道就是此地的主人了,当即拱手道:“金臣敖齐尔,拜见杜大人。”放下茶杯杜充笑眯眯的盯着敖齐尔,确实不说话,敖齐尔也是看着他,脸上笑容丝毫未减。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又不柱香的功夫,忽然杜充仰天大笑。可是笑着笑着猛地一停,冷冷的盯着敖齐尔喝道:“金人敖齐尔,你好大的胆子,胆敢进我大宋京城,不怕丢了脑袋吗?”敖齐尔呵呵一笑:“杜大人,现在敖齐尔是生意人,是来和您谈生意的,我想您不会把我怎么样吧。”杜充冷一声,不屑道:“生意?我乃堂堂大宋臣子,岂会和你这金人谈生意,做梦!”说着一抓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可能是角度的偏差,亦或是杜充大人用的都是高档货,着茶杯质量超好,竟然很不给面子的没碎,而是摇摇晃晃地滚到了敖齐尔脚下,这副情景使得杜充老脸不由一红。
还好杜充和埋伏下的刀斧手早有约定,以摔杯为号行动。虽然这时茶杯没摔,但声音依旧够大的,埋伏在大厅两车屏风后面的伏兵一脚踹看面前屏风,手持寒光闪闪的朴刀将大厅当中的敖齐尔和他的侍卫以及愣在那里的南宫浩三人给团团围了起来。敖齐尔的侍卫一惊,伸手就要拔藏于靴中的匕首,却被敖齐尔用眼神制止住。这时南宫浩也反应过来,忙道:“我是自己人,我是自己人。”说着便瞅了个缝隙钻了出去。敖齐尔扫了一眼虎视眈眈的刀斧手,扭头对杜充说道:“杜大人,您这是何意?”“何意,当然是要将你拿下法办了。”杜充目露杀机的说道。敖齐尔轻轻一笑:“杜大人,敖齐尔乃笼中之鸟,您可否允许我说几句话。”杜充呵呵一笑:“好,本官就允许你交代几句遗言,然后把你这侍卫放了,好把话带给兀术。”敖齐尔拱手道:“谢杜大人,敖齐尔只是想在死之前问杜大人一句,您觉得我家大帅再用几日就可渡过这黄河天险?”杜充冷冷一笑,不屑道:“几日就想渡过黄河天险,纯属做梦,有我大军在此,兀术休想过的黄河。”敖齐尔呵呵一笑也不反驳,只是接着问道:“杜大人,那您觉得现在宋军的战力和几年前的大宋禁军相比如何?”
杜充不由一噎,这哪里有可比性,早年禁军装备精良,训练完善,岂是现在这东挪西凑的湘军和民夫所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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