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又想起做生意来了?”这个问题向李将军早就想好了,这时听得老岳丈一问,急忙笑道:“岳父大人,您也知道这战场之上刀枪无眼,死伤在所难免。小婿带兵在外,时常为这事发愁,兄弟们出生入死一场,到头来回到家中倒是没了生计,光靠朝廷发的那点抚恤根本难以度日,所以就想着做些买卖赚点银子,到时有了钱可以给将士多发一些,而且还可以置办一些产业安置伤残士卒。”
程员外点了点头,轻笑道:“贤婿言之有理,为将者不但能打胜仗保家卫国,这为士卒谋一条后路也是应该做的事情,不但是体察天意之举,更可以让手下将士安心打仗,不错,确实不错!”被人这么一夸奖,小李将军就不好意思了,嘿嘿笑道:“您过奖了,过奖了。”瞧他这副模样,程员外笑着摇了摇头,这女婿已到而立之年,行事却和自己初识他时一般,真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发愁。
“贤婿,不瞒你说,老夫虽然是做生意的,可是这海商却是没做过,现在也是毫无头绪,实在是不知道能不能帮你打理了这桩生意。”说道这个,程员外可就犯难了,万一自己做不好,那可就是坏了女婿的大事。“岳父大人过谦了,这海商和你原来做的生意区别就在于多加了几条船,以您的本事,做这生意定然是手到擒来。”“那老夫就试一试。”
这件事情敲定了,忙着给老爹收拾屋子的盈儿却还没有出现,这话题自然就转到了别的方面。程员外早年为官,小李将军现在也是官员,话题倒是脱离不了这个范围。“日前朝中局势不稳,枢密使秦桧胃口不小,现在又和赵相爷生了隔阂,两人闹得是不可开交。现在朝中有和先前一般,多数官员看着秦枢密深得皇上信任,都投靠了他的门下。不过赵相爷执掌中枢日久,下面的班底也不容小觑,双方你来我往恼的是不可开交,不过实力相差无几,谁也奈何不了谁。”说到这个,程员外不由得摇起头来,现在大敌当前,朝中大臣却依旧热衷于个人权势,前途堪忧啊。
老岳丈光顾着摇头了,却没有发现一旁的小李将军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秦桧权势越大,那岳老大就越危险,自己时间紧迫啊。“贤婿,这为官者必须要消息灵通,尤其是你这样的封疆大吏,更是要对朝中的动向了若指掌,那时就算是有什么事情涉及到了你,也好有个准备的时间。”老岳丈的谆谆教诲,对与小李将军来说却是醍醐灌顶,自己一心想着谋发展,把这茬到时给忘了,万一秦桧这厮对岳老大动手自己却是毫不知情,那现在做的一切可就白做了。“岳父大人所言甚是,小婿受教了。”说着,小李将军站起来对着程员外行了一礼。
既然老岳丈到了,小李将军也不含糊,虽然几日前发给刑部的案卷依旧没有回音,小李将军倒也不再乎,第二日就命齐参军起草告示张贴于城内各处,又请了一帮书生站在那里一边接着一边朗诵者。
“白万山,陶福英。于十日前纠集匪众百余人刺杀我扬州府大都督李大人,事败被抓。翻阅案卷,二人历年来多行不法之事,可谓罪恶滔天罄竹难书。故此,定于一月之后于城西问斩,并处以没收其名下多家商铺以及商船!”管家战战兢兢的读完,垂首站在那里不敢说话。正厅之内辈声一片,陶大掌柜的几房小妾哭哭啼啼不成样子,倒不是为那个即将被问斩的死肥猪,而是前脚刚刚来府中通告衙差说的话,除了府里的财物以及几家小店铺,其余的都要被查封充公,眼看着万贯家财就这样白白没了怎教人能不伤心?
原配夫人倒是不在乎这个,当年也是从苦日子熬过来的,这回到解放前没什么可惋惜的,只是老爷这一死,这个家就变得残缺不全了,想到这里不由的落下泪来。
“娘,您别伤心,这个家还有孩儿在!”三娘说的斩钉带铁,听的夫人欣慰至极,点头道:“为娘的好孩儿,你可算是长大了。”
“白兄,难道咱们这就要是了嘛。”一脸死灰的陶大掌柜喃喃的说道,脸上青一道白一道,比起入狱之前可是瘦了不少。白万山倒是没他这么沮丧,摇头道:“这不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嘛,我想朱大人一定会想办法的。说不定再过几日你我二人就会风风光光的出去!”“别提他啦!白兄,一小弟看来这姓朱的压根就没想着救咱们,要不咱们求见李子玉把他供出来,说不定还能逃的一条性命在呢!”陶大掌柜目光灼灼的看着白大掌柜,只要他一答应,立马就扯着嗓子招呼人!“唉,贤弟啊,你能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吗,我们检举朱大人,可是手里有证据吗?”白大掌柜叹了口气说道,自从进了这里他也曾有过出卖朱通判以讨生路的想法,可是思前想后竟然发现这么些年来三人联手做下的事情惊人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指向朱通判。
陶福英一噎,不由得愣在了那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