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的皇上的意思吗?”“下官不敢,公公不要误会。”小根子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周无涯虽然领了份好差事,可毕竟不在皇上身边伺候,这圣宠可就要差上不少了,压根就没胆量得罪这位年纪不大的大太监。看着小根子一声冷哼有端起了茶杯,周无涯这才干笑着说道:“公公,您能不能再问问皇上的意思,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扬州密营司,就这么给人一锅烩了,其中怕是另有隐情啊。”
小根子不屑一笑:“本公公自然明白的你的意思,毕竟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还都是为皇上效力的人,这事称之为惊天大案一点也不为过,你要求彻查也情有可原。可是本公公现在就向你交个底,这件事你无论有多么想不通,也要埋在心底,千万不要私自搞出些什么来。要知道那扬州可是李子玉的辖地,而李子玉又是皇上一心想着提拔的大将之才,比起他来,你拿区区八十七条人命着实算不得什么。”说着,小根子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周无涯的肩膀,笑道:“老弟,你自己好好思量一下吧,咱家回宫复命了。”说罢,大袖一甩闲庭信步的走了出去。
半晌周无涯才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经有些发白的胡子,忍不住回头唾了一口,“妈的,狗太监!”喘了几口气粗气,周无涯扬声道:“来人!”没一会儿,一身短衫的下属快步跑了进来,抱拳道:“大人,您有何吩咐。”
“立刻快马赶赴扬州,告诉昨日派去的人,事情不要查了,赶紧着手重建扬州密营司。”说完这话,周无涯脸色变的有些沮丧。这也难怪,原本赵皇帝说的好好地,密营司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监察大臣,尤其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可是到了如今,这密营司刚刚完成在各地的网络布局,就碰上这么一档子事,折损人手就不说了,可气的是竟然为了一个本来是被监视对象的人,硬生生的将这口气憋回去,这让往日总是把兄弟情义挂在嘴边周无涯哪里能受的了。别说是他了,就连眼前这下属也觉得奇怪,满是不解的问道:“大人,这是为何,你不是怀疑这事情是李子玉在幕后操纵的吗,现在为什不让查了。”
周无涯眼睛一瞪,“哪来的废话。告诉他们,不但这件事不能查了,以后在扬州行事也要避让着李子玉一些,记住了吗?”看着周老大这幅表情,下属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赶紧点头应了声是就撒丫子跑了出去。
……
“子玉叔叔,杜充老狗在哪里?”人未到声先至,再次陷入冬眠状态的小李将军一下子被惊醒过来,摸着哈喇子从桌面上爬起,冷冷的看着满脸杀气的张宪。这小子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了,也许是为了威风,已经蓄起了淡淡的胡须。“张宪啊,什么时候来的?”小李将军呵呵一笑,伸手就想拍人家的肩膀。张宪往后一撤,急道:“子玉叔叔,杜充那老狗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今日便是那老狗的时期!”
杀气,小李将军感受到了一股纯粹的、难得一见的杀气。怔了怔,点头道:“好吧,来人,招呼上宝宝,咱们杀狗去!”
打马疾奔,宽敞的的军营之中扬起尘土一片,数十骑绝尘而过,直接杀到了闲置已久的中军大帐!“击鼓升帐!”翻下马背的小李将军一声高喝,战鼓的隆隆声响彻大营,还不知道小李将军到来的张亮等人一阵,赶紧收拾兵甲向着大帐赶来。
统领以上的将军们搞得大帐之中人满为患,这且不算,帐外也是人头涌动,没资格进账的低阶将领们静静地侯在帐外,心中猜测着出了什么大事,要知道自从来了扬州,两面矗立在大帐之外的战鼓就没有想起过。
小李将军也是乌甲着身,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冷冷的扫了一眼帐内诸将,小李将军伸手抓起一支令箭,看着张亮说道:“张亮,命你调集两营兵马,在大帐三百步之外警戒,自都头以下将士不得越界!”说着,将手中的令箭抛给了他。张亮一把接住,抱拳道:“得令!”转身大步而去。
又是一支令箭在手,小李将军盯着两眼圆瞪还没搞清楚具体状况的张德彪说道:“张德彪,命你带一营人马一炷香之内在大帐正前方八十步建七尺七祭台一座!”张德彪嘴巴一张就想问问真么回事,深知他脾性的牛大柱赶紧扯了一把,这家伙才学着张亮的样子抱拳应是,只可惜忘了去接小李将军抛射来的令箭,直接被干到了脑袋上,屁话也不敢说撅着腚捡起令箭就慌里慌张的逃了出去。
对于他,小李将军已经来的发脾气了,又扭头看向牛皋。“牛皋,立刻挑选刀斧手一百五十四名,待祭台搭建完成,将杜充老狗押出来。今天,老子要杀狗祭祀英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