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到前头来立规矩。”
小圆低声应了,问他饭菜合不合胃口,又准备接过丁姨娘的活儿来布菜,却见程慕天微微冲他摇头,忙打消了主意到他身旁坐定。
她刚举起筷子,就听丁姨娘笑道:“少夫人好心思呢,竟知道老爷爱吃家乡菜。”小圆刚想谦虚两句,却见程老爷和程慕天齐齐皱起了眉,她心里小鼓猛敲,不知是不是菜色犯了禁忌,偏生在桌上又不好发问,只得提着一颗心胡乱扒了几口。
吃完饭,程老爷照例要歇午觉,程慕天带着小圆送他到院门口方才回转,他见小圆愁眉苦脸,便问她何事,小圆问道:“可是我做的那几道闽菜不合爹胃口?”
程慕天摇头道:“和你无关,是丁姨娘不守规矩,主子们说话,哪有她插嘴的份。”
妾连话都不能讲么,果真是极讲规矩的父子俩,小圆缩了缩脖子,“那我闲时去寻她说话儿可合规矩?”
程慕天面无表情,小圆便知是准了,却气他这副顽石模样,一把将他拖进里屋,揪了他耳朵问道:“听说你得了风寒,可是好了?”
程慕天被唬得不轻,也顾不得去跟她理论妻子揪夫君的耳朵合不合规矩,红着脸要去找程福来问话。
小圆却是后悔不已,自己平日里挺谨慎的一个人,怎么到他面前就孟浪起来,这样的事情,该旁敲侧击才是,万一是他有鬼,那岂不是打了什么惊了什么了。
想到此处,她忙拉住程慕天道:“谁叫你昨日……那个……不小心,虽说是六月天,可……可……不穿衣裳也是会受凉的嘛……”
小圆羞羞答答讲完,程慕天已是脸红得能拎出水来。
“其实……其实……”程慕天吭哧了两句,实在不好意思讲出口,绕着圆桌子走了又走,突然又跟下定了决定似的,冲到小圆身边耳语了几句。
小圆听他讲完直想笑,又怕他恼,强忍着笑意问:“那程福真的也是新婚之夜不甚中用,吃了壮阳药的?”
程慕天别着脑袋点了点头,闷声道:“昨夜……让你失望了罢?”
小圆再也撑不住,笑倒在床上:“那程福真该打板子,没得教坏了主子。没经过人事的男人才这样呢,哪里就是毛病了。”
她笑了一阵没听见声音,抬头一看,程慕天表情奇怪,直愣愣地盯着她,“这些事情,你如何得知?”
小圆懊悔得恨不得扇自个儿几个耳光,怎么一到他面前就原形毕露起来,但话已经出口,少不得遮掩一二:“男女间的事,出阁前姨娘自然是教过我的,这是规矩。”
程慕天神色黯淡下来,叹道:“自娘亲逝去,爹就不大管我了,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笑话。”叹完又到床边挨着小圆坐下,小声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圆眉头一挑:“不信我?”
“那我试试。”话音未落,程慕天已是一手搂了小圆,一手扯下帐子,一同滚进架子床里。
小圆且惊且奇:“大白天的,你不是最讲规矩的么?”
程慕天拔掉她头上的簪子,低声笑道:“规矩么,是给女人守的。”
小圆闻言又气闷起来,伸手狠狠捶了他几下,终归却是没程慕天力大,被他捉住手腕压了下去。
一时间房内春guang无限。
待二人事毕,程慕天脸上掩不住笑意,小圆故意问道:“官人重振了夫纲,可要为妻为你纳上几个通房,外头那些丫头可翘首盼着呢。”
程慕天听了此话,是断然拒绝还是顺水推舟?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