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长辈住院了,只能保证一日一更……心力交瘁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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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邑,北苑别馆。
涵哥儿在床上爬来爬去,闹腾得繁生怎么也睡不踏实,抄起小崽子的屁股打了两巴掌,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安如笑眯眯地看着一脸委屈、巴掌大的脸蛋儿凑成一堆儿的丑模样,顺手将儿子抄在怀中,抓着那绵软的脸蛋子捏了捏,小声笑道,“小东西还拧不拧,你爹爹打你噢!”
涵哥儿眨了眨眼睛,仰着脑袋,可泪珠子还是扑闪闪地掉了下来,两只小手紧紧攥着安如的衣襟摆子,咬着小唇硬是犟着脾气,眼看着气息越来越不顺,连抽着气哼哼唧唧。逗得安如撑着儿子的两胁抱起在眼前,小涵哥儿顺势就踩着娘亲鼓鼓的肚子爬了上来,搂着安如的脖子就要跳跳——
“哇——”
繁生早知道这小子是个惹祸精,才一转身的功夫就又想着法儿的蹭上他娘的大肚子上了,真是造孽,忍着困意拦手就把儿子从他娘身上拉下来,“小子!再哭就不要你了!”
涵哥儿立刻不敢再哭,只是强忍着不哭的模样更加可人怜的,连安如都看不下去,“抱抱,娘抱抱——”
繁生才不管,光着脚下床抱着儿子就到外头塞进丫鬟的手中,“拿过去外头玩去!”
安如才拖着小睡鞋赶上来,扶着腰急匆匆地,“小心着凉!”先抢过儿子在怀里亲了亲,又裹上一层小袍子,“乖,有毛毛玩儿去。”毛绒绒的玩具。
涵哥儿一听有毛毛,兴奋得立刻忘记方才的哭闹,四脚扒拉在石莲身上乱嚷嚷着。碧珠同菱儿一齐跟着出去了。
繁生回身搂着小女人打横抱起,送回床上,无奈道,“爷睡个安稳觉都不成,你就宠着那小子罢,看哪天不爬到你头上去,还敢踩着爷的宝贝胡玩!”说着,帮安如拉好被子,严严实实地捂好之后,自己将两只大脚在炕边热乎的地方暖了暖,才掀开被子也滚了进去,牢牢抱着小女人,闷头大睡,“乖,爷都快累死了,消停。”
安如笑嘻嘻地舔着男人的脖子,才老老实实地窝好,轻声道,“说你好几天都没睡,鬼才相信呢。”深深呼吸闻着自家男人身上的味道,自从被他寻到,紧接着送来金陵王妃这边作掩护,以避人言语风传的,他自己又忙着往蜀中汉道走粮米,到现在三月初的才日夜赶回来。
看着他浑身疲惫,怎能不心疼。
小女人柔软地藏在他身躯之下,唧唧歪歪的好半天才拥着入眠。
及至醒来时候,约莫已经黄昏,安如全身背靠着蜷缩在繁生怀中,眉尖小心的蹙起,芊芊素手之下是繁生的一双大手,热滚滚的包裹着那圆圆的肚皮,仿佛千金宝贝一般的呵护。
安如微微侧首,轻吻了繁生的面颊,引得繁生低低笑她,炙热的气息冲在小女人的颈窝里,挠得人心里直痒痒,禁不住娇声笑了出来,“你也醒了?”
“早醒了。”
“你偷看我睡觉。”
“嗯。”
“呵呵呵……”安如在他怀中蹭了蹭,感受到身后人的剑张弩拔,越发笑得甜蜜了,“别闹了,待会儿还要去问王妃请辞呢。”
繁生恨恨地捏了捏小女人胸前越发的丰盈,乳香味仿佛魔咒一般醉地人不由自主加大了手劲,痛得她呻吟起来,“疼……繁生……”娇滴滴的声音勾得繁生眼神一再黯下去,嘴唇早已先动,隔着薄薄的中衣深深浅浅地啃噬舔吮着,濡湿的感觉从颈口下来,锁骨蔓延,遇到那销魂的迷味儿所在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
安如的抽气的声音破碎着战栗,“繁生……不要再这里……咱们、回去了……嗯……”
酥白的十指如丝如扣的嵌入繁生乌发之中,小女人仰着脖颈眼神迷离,“不要咬……”
繁生紧紧吮吸着那里面香香甜甜的乳,感觉浑身都是力气,恨不能把这个勾人的妖精一口全部吃进肚子里,爱她,狠狠地爱她……叹了一口气,松开嘴巴,又上头去同她唇齿纠缠,扫尽那丁香小舌的羞怯与热情。
猛地松开,瞧见那小妖精潋滟的眸齿,情动的娇媚,腾地内火就升了上来,急急就要扯掉对方的衣裳。安如一获得空气就清醒了,看他炯炯的模样,立刻抱来枕头挡在身前,且轻轻喘息着,“别,王妃,王妃,咱们就要走了,然后再说……”
繁生燥地狠狠咬住小女人的耳朵,厮磨了一阵子才松开,指头不停的滑过那女人的敏感,松了手。为她整理好内衣裳,附着她耳垂下又热热的说了些混话,看见她脸脖子都带上了粉粉的颜色,这才满意。
抱着她坐在床沿上,从一旁的屏架上取来一层层的衣裳,先与她穿好。
安如笑着任他抬着自己的手臂慢慢儿的穿着,“繁生,我,不想回扬州,你都不在。”
“不怕。”
“我怕人说闲话。”
“所以才送你到金陵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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