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觉得自己已经被云礼谦打败了,她承认,好奇大过天,面对他温润的笑容,她是无法再发飙的,于是伸出白白的爪子,可怜巴巴扯着他的衣袖,“云哥……告诉我不好……”
他放下手里的被子,对于她的转变无话可说,“唔,我以为你会对我痛下杀手!”
“去,不跟你开玩笑了,赶紧说,不然我就走。”叶子脸一沉,似乎有些威慑效果。
云礼谦投降,刚才那举重若轻的模样不在,转而是一脸的紧张,“我说,说就是了。”
叶子抿嘴不说话,想让自己也有性格一些,微微抬眼斜睨着他。
云礼谦无奈的摇头,“自从我得知自己的使命要保护金御风时,我心里就隐隐感到不安了。”
“嗤——”叶子的模样明显就不相信他说的话。
云礼谦不在乎的笑了笑,“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句话你难道没有听过吗?”
叶子不是蠢笨的人,听到他的这句话,加上如今金御风的转变,她已经猜到了些端倪。
“你的意思是说,当年你得知要保护的人,以后有可能是太子,你就意识到将来会遇到危险,甚至会威胁到整个云水山庄?”
云礼谦凝眉点头,“自我从师父那里回来后,就开始将家里的产业悄悄的往金国以外发展,而蜀国的商业实力仅仅次于金国,于是这里自然就成了我将来想要盘踞的地点。”叶子眉头紧皱,似乎还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当初我保护的那个和尚,若是成了金国的国君,他会容忍一个清楚他所有过往,并见过他狼狈模样的人存在吗?”
叶子摇头。
“若是他没有当上金国国君,那么在位者又会容下他的存在?会容下那个保护金御风的人存在吗?”他看着她,有些不忍对她说出这样残酷而可怕的事实。
叶子沉默了,她低着头,反复在问着自己,“难道皇室的人就那么难以容下瑕疵?”
云礼谦轻拍了下她发凉的手,沉声接着对她说:“云家在金国的实力你是清楚的,现在的皇上可以容忍我们拥有那样的财富,但不代表将来的上位者能够容忍,所以,不管从哪一方面考虑,我都必须将云家名下所有产业化整为零,然后偷偷将这些产业从金国撤出去,再以蜀国为中心,朝着西边、南边发展,到了目前为止,可以说,金国的云家不过是个空壳子,而这一切我爹早在十年前就在做了……”
叶子碰着茶杯,吹着已经不再冒着热气的茶水,“太有钱竟也是这么麻烦……”
他起身站在窗边,清风抚过,青丝泄了一身,转身看着她,露出洁白的皓齿,灿然一笑,“所以,这里你放心的住下,有你吃,有你喝,更有你住!”
那转身的一笑,竟叫她恍惚闪了,手里茶水已经冰凉,却仍旧不能降去掌心炙热的温度,心中揣摩着,“这人到了这里怎么就不一样了?”
“呃……那个……我总不能像个蛀米虫一般,再说,就算我们是兄弟,那我也不能白吃白住,再说,你也知道我是个闲不住的人,让我就待你这里,怕是会折寿的。”
叶子从刚才对周遭的震惊中缓和过来后,心里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可不能老是靠着他,尤其是当她来到这里就有了打算,就呆在云府岂不是辜负自己这千里迢迢的大逃亡了?
她说完了一席话,以为云礼谦会反对,却不笑,他伸手从窗外摘了一朵桃花,放在鼻间闻了闻,蹙眉道:“我就说嘛,这桃花哪里有多香,不过是样子好看罢了。”
叶子摸不着头脑,呃的一声,算是回答。
“知道你要的不是虚有其表,这里的好日子怕是会逼疯了你,但你总是要先在这里修整好,再作你的打算吧。”
叶子捣蒜般点头,“知我者,礼谦也!”
他再笑……
就这样,叶子在云府安定了下来,不过,打从第一天到了以后,叶子就不曾安生过,没事就找云礼谦借钱,也不为别的,就是到街上去吃,那模样可真是吓坏了云府的一干人等。
怎么会被吓到呢?这就要从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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