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为复国忙碌,对上又要奉承师兄,如此说来也不比我轻松多少,我先前那般讨厌他,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起来了!”
萧清雅微嗔道:“你又乱说,我与外成婚只为了证教仙道而已,并不是凡夫俗那般小儿女的作态。我等到底是华夏族的孙,为国忙碌,自也应当,虽是入了道门,但也不算做错了事。浑元真人已证仙道,师傅不在听长兄吩咐,也是理所当然的,你却如何又要笑话外!”
张入云笑道:“我笑话他又怎地,他身为道士,不守清规,娶了你这样一位如花似玉的仙,就该受人嘲笑!”
萧清雅闻张入云称赞自己,心里多少有些得意,脸上不由一红,但仍还口道:“都和你说了与一般俗者不同,你自己为修道士又不是不知,还明知故问个什么。再说又有哪条哪典规守修道者不能娶妻的!”
张入云假做正经道:“这可不一样,算来我也是修道者,但我连个道士还不是,却没娶个仙回家。再说三清在上,也没见哪位清君是娶了老婆的!”
萧清雅仍还口道:“那是你见识太少,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难不成但凡你看不入眼的,都不许别人去做不成。”
张入云道:“这倒不曾,不然我不成了恶霸了吗!”随又换了声间与萧清雅笑道:“昨夜你放四方罡气,因怕伤了我,借我身体做导功,这一门手法端地是神奇无比,可是我又有些奇怪,怎么当时心上有些恍惚,好似一团乱麻,不知这是谁教你的!”
萧清雅闻言脸色大变,知张入云远比自己想像的聪明诡智,瞧破此是自己与玉真平日二人双修时得动用的心神相守之秘法,为此心生惶恐,只不知张入云从那一瞬知道自己心底多少私密。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想着自己好意救人得无奈犯此举动,如今却被张入云用来取笑自己。
正在她双目怒视之下,却又见张入云忽然不在追问,反又主动开口转了话题开口道:“我此一行是**西昆仑坐望峰太行夫人处求取一方真金,以萧姐姐得道年深,不知可知不知这位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萧清雅见他转的话风倒,一时未令自己太过尴尬,心上到底一松,本不想理他。但后闻张入云欲去寻太行夫人,不由便是皱了眉头,忖测多时,方端正说道:“我不知道你与她是什么干系,但以我所见,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张入云见萧清雅脸色忽做了凝重,知定有甚不便之处,连忙再度问询。又过了片刻,得萧清雅答道:“太行夫人世代都在坐望峰修持,经年营造于当地势力广大,虽有闻其人生性孤傲又爱护短,但也并没什么恶迹,且她师姐是风尘仙楚潇湘是为人不错。但近闻她于十多年前生了第二位女儿之后,性情便得大变。
往日我师叔祥微仙曾路遇其坐望峰,因两家并不有甚来往也就没做客套,但与路上见其属下飞猴为非作歹,不免出手惩戒。其后被太行夫人知晓,竟用母裂光雷这般阴毒的暗器将我师叔击伤。其后竟险些要取我师步性命,为我师叔祭出师传护命神符得逃生,待一年疗好伤与我师傅一同与其较理时,她竟施动末日法阵将坐望峰千里之内封闭,这阵法虽厉害,但只一日拖延,千里之内的生灵便被其取走一分生气,若是过得四十九日,便得寸草不生。为此我师傅师叔怕纵是讨回了公道,也要拖带的成千上万生灵落难,因又与楚湘妃本就交好,所以到的后也只得作罢。”
话到这里萧清雅再与张入云语重心长道:“我与你说这些,倒不是为了我师门与其生有仇隙,只是这太行夫人,为门人护短,任其为非作歹,又不惜伤的芸芸众生来护持自己,这样的心性,可见一斑,你此一去又是求人东西,可得小心好!”
张入云听罢也是心惊,只是他例来处事,便不曾如何顺利过,又见萧清雅与自己端正,不愿其为自己多虑,当下只与她笑道:“萧姐姐还请放心,入云这多年别的本事没什么长进,只有逃跑一门功夫,却是越炼越是精熟。纵是翻了脸,我一溜烟跑了就是。再说我此番前去携有其师姐楚仙的信函,这位夫人脾气再大,总也该给些面吧!”
萧清雅听得有楚湘妃的书信,这有些脸色转和,不过仍是有些余悸,一面又道:“如此自是再好不过,不过小心一些总没错,你性过直,一语不和只怕就要生出乱!”
张入云笑道:“难得你也关切我一回,真叫入云有些消受不起,就不知尊夫知道会是什么个模样!”
萧清雅闻言一愣,无奈之中,只得将头撇过一边叹道:“唉!真不知当日无双怎么会将红绫交给你的,只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就又没剩多少正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