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入云兀自不信,只言道:“我不信,虽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我习武至近还没听得有这门功法,如你这般说法,岂不是功行造化可随意腾挪借取,如此一来,修道之人也不用再专习修持了”
紫祥天摇首苦笑道:“张入云,你想的不错,是没有这么简单,所以才要尽快,你内力坚凝,一身道力功法与众不同,于我体内可经久不为我所消化,若换了旁人,我虽有心,但也当真没有法子可想了你且让我略休息一会儿,等过一会儿,我再与你行法”
张入云闻言诺诺,虽是他心中诸多惊异,但从紫祥天口中能听得这天大的好消息,也不由得不让他十分期许,他又知道怀中女子实在困顿的厉害,忙点了点头,将其抱至墓道内只是行时路经,城园中重垒起的花丘,紫祥天只挣扎在其怀内连眼张望张入云知她此时已恢复记忆,如此今目睹这花丘被毁心绪一定激动不已,怕她连番辛苦,再经不得心神迭荡,只得故作不知,一路向前不料行动之间只闻怀中一声幽幽叹息,少年人眼光度处,却见紫祥天脸色反而已得平复,秀目中还透得一些安详的神色,不由心中生些疑惑,却怎样也拂散不去
待张入云将紫祥天轻放于石床上,时过不久少女便得瞑目入睡,却让张入云好生佩服,知她功行绝高,虽经连番大变故,但一身修行还得自持,可及时将心头烦恼抛却,不使乱了心念且一经沉睡,其人即与石床及至这墓道如浑然一体,虽有生息,却与周遭肪肪相连,几为天人合一的上乘境界,昏睡之下反比平日行功还要多添道力,如此这般高绝的修行,便是自己多年历练,也是罕见张入云此刻也是身心俱疲,他为紫祥天将功力抽取,如今一将其交与石床上,便得一交坐倒,心头纵有千丝万绪,也是不及调理,万事只等恢复些精神再做计较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少年人在睡梦中忽然惊醒,心生惊惧,忙往石床上探视,果然紫祥天已是不在床上想着自己一身功行还要着落在其身上,今不见其人,自是一阵忧急,可转念一想,却又暗道一声惭愧,忙站起身来,往墓道外城苑中走去
来道二进内城,果然女子正蹲坐在水池边花丘前默默不语,只取手将轻轻拔弄丘上掩的泥土有闻身后脚步上,并未回头,却自开口道:“你来了”
张入云此时相隔紫祥天还有十数丈深远,本想让她一人静心坐守一会儿,不欲上前,今闻言只得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看我还是到别处去休息一会儿,你亲暇时再来寻我”
紫祥天此时已然立身站起,又道:“这不能怪你,你失了好些功力,行动时要比平日沉重许多,才被我听见的”说着又手指花丘道:“是你掩埋的吗?谢谢你”
张入云轻笑道:“不是的是你自己垒的,我一介男子,手粗的很,怎能垒叠的这般细巧精致”
“我自己?”紫祥天惊问
“是啊我先时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先前失忆了一会儿,是当时的你自己相垒的,我并没有参与其中不过如此一来,才见这墓中人对你之重要,无论是你还记不记得他,在你心中都是一样的”说话间张入云已是将身往后退去
紫祥天见少年离去,忙唤道:“你别走了,我先下体力已恢复,趁早赶紧将功力渡还给你”
张入云掉转身子,眼带疑惑的看了看她道:“不用这样的,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且在这里多待一会儿,我的事等再过一会儿再说”
紫祥天回首看了看花丘,眼神中确有留恋之意,但秀目低垂,又回过身与张入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已来了有一会儿了已想了好些事儿还是趁早些将功力还你,也好轻松便宜些”也不待张入云答应,当下便向其立身处行来,待走的近了,未曾多言,却牵了其手臂又向外城外行去
张入云见她眼神晃动,行为与平日不同,心上不免生疑,但其手底坚决,只牵了自己向前,却不容自己拒绝,为此只得任由她拖带自己前行二人一时连行的三层城楼,直到最外间墙下方得驻足,张入云将两旁仔细打量,竟发觉是自己当日为太行夫人追逼,跌落墙头的地界,耳边再闻紫祥天说道:“这是你当日坠落这御灵园的地方,我想来想去,还是在这里为你行功比较好一些”
张入云不解问道:“这是为什么?这里行功有什么缘故”
紫祥天皱眉摇了摇头,方道:“也没什么只是在这里行功的话,我想着你多一些,行法便能容易些”
一句话说的张入云不明白,只觉紫祥天此刻处处透着古怪,只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而此刻紫祥天却已伸手将其口掩住又命张入云盘膝坐下,踌躇一会儿,方面上显出些许羞红道:“其实那一天我见你从墙头上落下来,虽然见你负伤倒地很有些害怕,可心里却又也有些开心”
张入云疑问道:“这是为什么?是不是如上次你说过的,多我一人在这墓院中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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