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十多年不见,你不只年纪大了,连胆量也一并见长你不思量如何逃脱我的追捕却还敢闯入我的冷寒宫想是早有了赴死的决心了?”邪月见了段惊霆厉声道
段惊霆抚了自己一条臂膀,冷笑道:“你不过就是只满口流着腥涎,躲在冰窟里的长虫而已,到你这寒窑何震什么胆量?”
邪月见少年抚了自己臂膀,一道蓝光隐隐在其上来回耀动,当即认出是何物,发了雷霆之怒,也不再与对方斗口,弹指便是将一点冰星打向段惊霆一面其属下卫士见主人出手,如得了号令一般,也纷纷踏足上前,整齐划一,显是明日操练的极是精熟
张入云见敌人来犯,皱了皱眉,也是运指成风,双手十指连番弹动顿时白虹如布了罗网样的惊显,打得眼前寒宫冰屑飞溅,人抑马翻,待尘埃落定,已是倒下一排敌人正在少年人稍缓了一口气,被洞穿要害的卫士却又是翻身再起,身上的伤口却如冰雪一样自动凝结,复又归了平整张入云见此,转眼瞧了邪月一样,果然少女脚下散得一层冰雾,与那数百位卫士联成一线,任自己怎生杀手,卫士们也是不曾伤分毫,到此境地张入云也住了手,知道不重伤邪月,这班冰人是怎么也不会被杀死的
再说邪月出手寒星,满以为段惊霆就不被自己杀死,也定是避的一阵狼狈,未知少年见她出手,只将左臂一伸,轻轻巧巧把个寒星握在掌中,旋即额头上青筋乱暴,竟将那寒星融入掌中,化为己用段惊霆来时本还有些疲惫,此时得寒星补益,反倒是精神见涨
邪月看了,狠声道:“原来你竟能将这神龙臂膀操动的如此熟练,怎么?就凭你也妄想化身神龙吗?还是只有如此,你才有胆量与我相斗”
段惊霆怒声道:“谁耐烦变成你这样的蛆虫,我炼这双兽臂,为的只是今日好将你这妖精活活冻死,让你也尝一尝什么叫做奇寒彻骨?”
邪月闻声大笑道:“你竟然会想将我冻死?哼,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呵,天下间竟有你这般蠢人?见你如此,你那一班死去的兄长姐妹只怕是死也不得瞑目了”这一句话如触段惊霆逆鳞,勃然大怒,左臂挥动便是一道寒虹惊显,迎面向着邪月击去见对方拳来,邪月一丝也不放在眼里,只取了手掌相向,欲将对方寒虹生生收了去,不想触掌便是一个抖手,虽将那白虹挡下,可自己玉掌上也冻上了一层寒霜,邪月看在眼里,几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听得耳边传来段惊霆一声断喝,又是一道寒光向着自己而来,晶光闪耀比方才寒虹还要刺眼少女知来的是飞剑一流,因一只左掌被封,只得换了右手将体内寒冰钻运动出来与敌人飞剑交击一处,谁想空中一个惊叱,运剑双方都是一个摇晃见段惊霆寒光剑威力并不在自己冰钻以下邪月两番震惊,眼睛也瞪的大了
段惊霆见了冷笑道:“怎么?刚才你不是还笑的很开心吗?如今怎么又收起来了你不知道吗?你一副少女外像音容,笑的时候着实不难看呢”
邪月见他从容知段惊霆方才于自己一剑之下并未受创,她是数千年的妖龙修积,功力深厚已能分晓些过去未来,眼见得段惊霆取了冷龙臂膀及又得了一柄不下自己千年火候,吞吐龙涎化做的寒光剑,两般俱是能克制自己的重宝,此般作为,最是遭邪月这等逆天命苟存于世妖物的忌讳,当时心上震惊,已立了将眼前两少年杀死的心思一声娇叱便是举手一只晶球欲向着敌人砸去
眼见得邪月出手,一直其身旁不做一语的少女却忽然开口道:“邪月,这些都是你的私家事我徒留于此无意,还是暂时回避”说着便欲起身
邪月见她要走,挽留道:“朱姐姐莫忙着就走,今日鬼母收的授使也来,姐姐多少也该看看他的本领后再做去留何况冰晶我也还未交与姐姐,等我将这二人打发了,再与姐姐取来不好吗?”
女子闻言垂首冷声道:“怎么?你就这么害怕这两个少年人吗?寒鸿岛是你的地界,灵气取之不竭,这取了亢龙臂的少年就是有再多精力也不能与你相抗至于鬼母授使,当日也曾有未到会期,五祖座下使者不便交斗的规矩,我于这些争杀决斗的事并无兴趣,强留在此地也孰是无味,转不如先避开的好”
邪月冷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鬼母授使身上还藏了当日玄武啸天的狰狞甲,难道此物还换不来朱姐姐在此多留一会儿吗?”
果然一句话落地,少女周身即是一颤,当时开口与张入云问道:“食香授使邪月仙子说的这番话可当真”
张入云闻言一震,只觉得对方言动好生威猛,与其纤瘦的体形殊不相类,又见她粉面生煞,言语虽不激烈,却比邪月还要冷上三分,心上比较,直依稀有些前番见到斗母月魁的气象心上震惊,口中却是不由自主答道:“邪月说的倒也不假怎么?姑娘对这狰狞甲很有兴趣吗?只是在下也很看重,不便相让”
女子垂目看着他,冷声道:“你不是我对手,但我也无意与你交斗,若是能将狰狞甲送于我,倒好从此从容罢手,免得又起无谓血光”
那女子说的好生无礼,若换平常张入云只会一笑不再答理对方,可今日自己是为了救艳娘而来,容不得一些闪失此时这女子虽未出手,却明是和邪月一级的高手,却听得言语中,许还是与自己一样也是五祖之一的授使身份,为此上张入云不得不心生计较道:“狰狞甲不过只是一件宝物而已,虽说威力,在下倒也没将其看的多重,这位仙子若是想要,也不是没有商量处,只是眼下我二人连同在下妻子还困在这冰宫里,恕我实在没有心情与仙子交易这桩买卖”
朱仙子闻言即时答复道:“你是担心自己与你妻子的安危吗?若真是这样你倒尽可放心,我即得了你好处,绝会放得你与妻子一条生路只是你身边这位少年,他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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