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一直不说,公子我只得提醒于你。”陈祗厚颜无耻地又小挠了一回,代表自己的动作并没有什么不良居心,而只是一种善意的提醒罢了。
贞儿不由得略一缩手,可陈祗终是男子,劲儿可比她大多了,这丫头看样子对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也正处于朦胧阶段,这下子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漂亮的眼眸羞怯里夹杂着赧然,还好四下无人,既没人喊抓流氓,也没人在附近瞅热闹,贞儿咬着唇略抬眼眸,就瞅见自家公子仍旧捏着自己的手儿,顶着一张是笑非笑的邪恶脸庞,贞儿差点儿叫低叫了一声古今最通用的男女之间的用词:讨厌……
不过,话到了嘴边,却又变成了陈祗所想的答案。“奴婢只是想问公子,到时候奴婢也能学习公子的医术吗?奴婢的娘亲身子一向不好,若是能跟公子学到一些皮毛,也能替娘亲稍解一些痛苦。”红着脸儿,贞儿战战兢兢地总算是把这一番话给鼓着勇气说完。
贞儿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原本公子牵着自己柔荑的手儿微微一僵,然后缓缓地松了开来,贞儿心里边不知怎的,荡起了一丝失落的情绪,可当她抬眼之时,却撞上了公子那淡然得有些发冷的目光。
听到了这话,原本嬉皮笑脸的陈祗渐渐地敛去,尽量地让自己显得平静:“那你为何不早告诉我?”语气之中,隐隐带上了不悦,毕竟贞儿是他的贴身丫环,既然如此,就应该信任他这个公子才是,可谁曾想,陈祗竟然听到了贞儿如此说话,心里边颇有些不舒服起来。
看到公子如此神情,自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心中既急,又觉得委屈的贞儿两眸顿时红了起来,咬着红唇,双膝就跪在了那坚硬的石板铺就的路面上:“公子恕罪,非是奴婢不想告之公子,而是有不得以的苦衷。”
看到了那滴落在石板上的水痕,陈祗不由得心头一软:“有什么苦衷,你且起来说便是。”
贞儿反倒像是受了更大的委屈一般眼泪如同那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淋漓而下,声音也份外的哽咽与委屈。
等贞儿一说出来,陈祗这才知道,贞儿的娘亲患的是妇科疾病,自然,贞儿也不好意思把这种事儿往外里说。再说了,自己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去给一个妇人看病,而且还是看妇科,这确实……就算是后世,妇科医生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女性,怕也就是这个原因。因为,很多较为隐私的问题,大佬爷们怎么好意思去问?对方不脸红自个都觉得脸红。
陈祗蹲了下来,看到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心里边很是懊恼,冲这丫头讨好地笑道:“好了好了,贞儿,是公子我错怪你了,莫哭了好吗?……”
焦头烂额的陈祗还有忙着哭个畅快的贞儿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道路尽头拐角处有几个身影在那晃晃悠悠的,似乎发现了陈祗这边的情况之后,飞快地退缩了回去,然后,又悄然地从墙角处冒了出来,猥琐得如同前来打探八卦的狗仔队成员。
贞儿这丫头一哭起来可谓是天昏地暗无法收拾,也是,一个才十三岁的小丫头,受了委屈,哭一哭发泄一番也是应该的,可问题这丫头哭的凶,让陈祗有种犯罪感,无计可施的陈祗只得又哄又吓又丢甜枣的,绞尽了脑汗,这才总算是让贞儿止住了悲声。陈祗哭笑不得地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水。先人的,逗这小萝莉开心,简直要比在后世哄网络漂亮妹妹出来谈谈人生和理想还要费力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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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到了,大伙慢瞅。年快要过完了,十五的时候,那天的烟火是最漂亮的,嗯,打小就喜欢看这玩意,特别是大型礼花炮,那声音,震得人头皮发麻,太带劲了,期待着十五的到来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