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庞士元所长,在其雅好人流,经学,不想,奉孝却比庶看得更深。看来,奉孝颇有那子将公与文休公之所长。”
“这不过是祗一人之感观耳,哪堪入大家之法眼。‘伏龙、凤雏,二人得一,可安天下。’确绝非妄言。”陈祗有些脸红,但凡后世之人,只要是喜欢三国历史的,谁便提溜一个人出来都能说得如此精僻。
“卧龙、凤雏,二人得一,可安天下?!”刘备让陈祗这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两眼一亮双目灼灼地瞪着陈祗,陈祗咧了咧嘴:“这话好象是水镜先生之言。”
“水镜先生?咦,不可能啊,备数次拜访于水镜先生,水镜先生虽然多次提及孔明士元二人,却从未有过此评。”刘备看着陈祗古怪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渐增。“奉孝无需如此,汝之佳评,让备甚有所得。”
“……不敢,祗妄言了。”陈祗心中暗恼,先人的,又小说家言的当了。
“备听言,奉孝学成之后,尚无心寻去处,若是到时,奉孝愿意,备愿扫榻相迎,厚礼相待。”刘备从榻上起身,走到了陈祗的跟前郑重地道。陈祗赶紧起身,回了一礼:“祗一凡夫俗子,眼高手低之辈,岂能担玄德公如此厚待。”
“备阅人无数,奉孝之材,备焉能不知,只是不知奉孝之心尔。”刘备见陈祗婉拒自己,不由得微叹了一声,旋及笑道:“无妨,备非说是今日,还望奉孝能考量备求贤之思,绝非临时起意而妄言。”
陈祗抬眼看着刘备,这一段时间与刘备相处下来,陈祗不得不承认,刘备是一位极具个人魅力的优秀领导人,若不是自己贼心不死,又与甘宁有所约定,还欲往那吴地、魏地一行,怕是,现在早就开口效命了。
“三五载,时间还长,请玄德公,容祗在行思量。”陈祗这一次,话里边留下了余地。刘备亦心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求贤之事,本就不是一个巴掌的问题,倒也不再强求,当夜,陈祗留在了刘备府中就寝。“元直以为如何?”刘备看着随着侍女而去的陈祗的背影,低声喃道。边上徐庶抚须良久答道:“且不说陈奉孝其他方面是否真有才学,就凭其今日之表现,非凡人可比,眼光之独到,胜庶百倍。”
“你是觉得,他对于那三位的评价……”刘备头也不回地反问道。
“正是,方才庶将往日与这三人的交往,再结合陈祗之言,方自惊觉,奉孝对那孔明、士元的看法,乃世人所不及也。”徐庶肯定地点了点头低声道。
“就凭这一点,他就绝非庸才,可惜现在……那陈奉孝为人谦和,很难拒人于千里之外,若是到时不能为备所用。”刘备点了点头,脸上颇有遗憾地道。“主公勿忧,奉孝如今仍在鹿门就学于庞德公,一时也不必着急。”徐庶摸了摸胡子,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奉孝不再多留些时日?”刘备府邸之外,徐庶一再挽留陈祗,陈祗笑道:“祗真要回去了,已然在玄德公府上逗留了一夜,今日若是再不回去,到时候,德公可是要责罚于小弟的。”
“也罢,既然如此,那庶也就不强留奉孝了。嗯?车驾何在?!”徐庶与陈祗到了门外,却发现,应该在些等候的马车却并没有出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向那府邸外的军士喝问道。那些军士也是一头雾水。其中当值的什长上前来言道:“别驾,我等未见车驾到此啊?”
“岂有此理!”徐庶不由得阴下了脸,陈祗赶紧劝道:“无妨,此处至鹿门山也不远,再说了,樊城里边,想必也有租用车马的地方,此事就不劳元直兄费心了。”
“岂能如此,咦?翼德将军,汝来得正好。”徐庶正自彷徨无计之际,看到了骑马横刀冲刘备府邸而来的张飞,不由得喜动眉梢,连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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