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刘备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刘琦听得此言,不由得脸色一白,这个时候,陈祗开口进言道:“伯盛兄,那文太守何时能到?”
刘磐听得此言,不由得两眼一亮:“某来之时,已然知会文仲业,料想,该是今明两日。”
这个时候,徐庶在一旁,向刘备张了嘴,口吐无声之语,刘备已然心领神会,向那刘琦道:“大公子,备乃客将,不便主持此事,但是,备以为,我荆州,正义之士多矣,大公子可联络之,另外,若有驱使,备帐下健卒,可借与公子一用。”
“多谢叔父大人今日之恩。”刘琦喜不自盛地下拜,州牧之位,似乎正在向他招手不已,而陈祗,跟边上的庞统相视淡淡一笑。
城门处,城门尉正悠然地迈着方步,看着那来来往往进出的人潮,心不在焉,反正当值这么些年来,除了抓到几个逃犯之外,只能收点门费,捞点小钱,油水虽然不多,好歹也够他花天酒地。正抱着手,摸着下巴,考虑着今夜是回家还是先去城东的妓坊,这个时候,一群农人打扮的青壮,或是挑柴,或是担水,陆陆继继地都挤到了城门左近。
“赵门尉,有大队人马奔咱们这儿来了!”突然,城门楼子上的一位士兵突然喝叫了起来。赵门尉不由得一愣,抬眼相望,一队人马,正缓缓行来,打头的,乃是一面旗帜,上书左将军刘。城门尉不由得散然而笑:“无妨,又是那位玄德公来探访咱们的州牧大人来了。”
队伍越来越近,这个时候,那位赵门尉这才发现有些不太对头,“怎么旗子突然换了?!那,那是大公子的旗!”城门楼子上的军卒陡然间叫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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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蔡瑁两眼里尽是火苗子,负着手,在屋子里边烦燥的走来走去,时不时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瞪一眼畏缩胆怯地坐在矮榻之上的刘琮一眼。而刘琮的身边,一位面容娇好的女子,正在轻轻地抽泣,这位,正是蔡瑁的女儿,同样也是刘琮的妻子。
而坐于主位的,却是一位中年妇人,一脸焦燥无计的模样,她,正是蔡瑁的妹子,刘表的后妻蔡氏。“大哥,咱们有州牧印绶在手,您又军权在握,还有蒯别驾掌握一州之政,何需惧那小小流言。”
“哼!妇人之见。”蔡瑁本欲作怒,可想起这位妹妹也不好惹,只得闷闷地丢了这么一句。这个时候,蒯越已然缓缓开言:“现在,不管有没有此事,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别人相信不相信此事。”
蔡瑁的脚步缓了下来。望向蒯越。“异度有何妙策,能解如今之忧患?”
蒯越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抚着长须良久:“若是早听某言,主公亡故之日,无须顾旁人之言,直扶公子上位,你我一人主政,一人主军,何人能撼公子?大公子远在江夏,就算他真赶到了,又能有何作为?当断而不断,必受其祸。”
听得此言,蔡瑁不由脸一脸羞愧之色,当初,就是他觉得太过冒险,而且又流传出那样的流言,是以,不听蒯越之人,一面使人弹压,一面谎称刘表尚在病中,并无暴疾之事,心烦气燥之下,反而犹豫了起来,未能及时扶刘琮上位。
现在想起来,恨不得跺脚,不过,蔡瑁终究是久混官场之人,当下一脸苦笑地向蒯越长揖道:“异度,当时,瑁失策了,还望异度助公子一臂之力才是。”
“不敢,为州牧与公子效命,本是越的本份,越还是那句话,立即召集在襄阳之官吏,告之州牧亡故的消息,扶公子正位。事情,要做得堂堂正正。切不可遮遮掩掩。不过,现如今必须立即紧闭四门。”蒯越轻叹了口气,站起了身来进策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面色仓皇的军卒,正打马狂奔,直往州牧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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