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开。
“那不能双修不能亲嘴行了吧?”七月手抓着门框,脚撑抵着咬牙让步,再次确定了他的确很暴躁。
其实身体接触真是免不了,在碧游宫的时候也抱过的,只不过没现在抱起来这样让她火烧火燎!最主要的是,以前她觉得东家绝对是正人君子。而且是那种坐怀不乱,美女在怀都不会动心的大圣人!况且以前她压根也不认为他会看上她,所以她一点也没对他有任何的防备心。
但现在她不能确定了,特别是刚才没坐对地方。若是哪天他发作起来,她可没有定力挡。他身上就跟带电一样,七月现在是一碰就麻!若真是失了控,那她不是要把夏家的脸丢到西天外去?没成亲先和男人厮混到了一起,她爹肯定不认她这个女儿了。她会愧对夏家列祖列宗,更对不起爷爷在天之灵!
流火垂眼看了看她,嘴唇粉嘟嘟的真是很诱人啊!他是妖灵,哪里管这些人的纲常礼矩,只是在碧游宫里因着与朝廷联系难免要接触些,但总归是与人那些琐碎是不一样的。
他愿意顾着她的想法暂且压忍也不是不行。但她的条件也太苛刻了,况且这七情一生便难抑止,更因尝了甜头识髓知味。真要象她说的这样,他早晚得憋出个好歹来。
“现在出去真的必死无疑,好不容易跑出来真的不能再打了。”七月死抠着门框低叫,“我已经让步了呀!”
流火立着眉毛双眼喷火,指着她的头说:“夏七月!你之前跟萧无仰在行驭馆堂上拉拉扯扯怎么不管不顾了?现在什么规矩都冲我扔过来?分明就是对他比对我好,气死我也……你这是什么头?你当我不知道呢,嫁了人才能这样梳吧?”
“啊?”七月一愣,抱着头想遮住半散的发型证据,嘴一张便吐鲁出来,“那是情非得以啊,怎么能混在一起说?而且我看到他根本不会紧张,看到你我慌的很!”
他身子一顿,神情一缓,突然像是伏天饮了冰水心里舒服到了极点。那千丝万缕的缠绕终是顶破压制而冒出的一点绿意,已经让他觉得如沐春风!
流火松了手微弯腰看着她:“答应你了,我忍……行了吧?”
她眼睛一亮,想了想又说:“那你写个保证书。”
流火脸直发黑,瞪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欠揍吧?”
七月一缩脖子,立马怂了,讪笑着说:“不写就不写,要不当着大家说一遍也成。”
“你找死啊!”流火怒了,眉头跳了两下,突然又笑得阴森森,“没看出来啊,死丫头你还挺谨慎的。你去叫吧,我正好跟他们说说,上回你晕澡堂子里……”
七月听了一下跳起来,摆着手说:“不说了不说了,没事,我相信你的人品。你答应了就好了,你对我真好呀,我回房间了!”他真歹毒啊,这事居然还记得此时拉出来说!她一边连连说着,一边忙着就要跑出门。忙中出错一脚就踢在门框边上,整个人就向前扑倒。流火手快,一把揪住她,她后退一步结结实实踩他一脚。
他笑眯眯的看着她,直当这件事没发生。把她往后一带说:“你住这间,我下去。”她那间在楼下,离无仰太近。之前他就不大满意,但没理由管。所以才找个给她上药的机会把她揪上来,不过现在他很有理由了!
她还未回过神来,满脑子浆糊让他整的一愣一愣的。见他伸腿往外迈,刚想开口。他又回过头说:“你想想聘礼都要什么,列个单子回头好置办。一会喝点水就睡吧,一路都没歇。”她点头应了,乖乖转身一步三晃的去拿杯子倒水。
他笑笑便慢慢往外踱去,刚没走两步,便听一阵稀里哗啦的杯盏碰撞声。回头一见七月手忙脚乱的正扶杯子,见他探头看,她十分的窘迫,伸手在衣摆上抹了抹道:“手,手滑了。”
“你喝完水就去睡觉,不要出来逛啊!”他笑着说了一句,她近来瘦了,脸尖的一个巴掌都能遮了去。见到她,畅怀的同时又有些微微泛疼。只有她能带给他这样多的感受啊!
她连连点头,眼也不敢瞅他只顾拿起杯往嘴里倒,茶都翻了,她根本忘记再添一杯。脸上还是火烧火燎,喝没喝到都没感觉了。
他微喟着转头离去,以前真是傻啊,喜欢就不需要理由,要留她在身边只因心中所求。那些所谓的条条框框一直压束,只会让这积累的反作用力来的更凶猛!只需进一步,便有了突破口。让人有力量并且为之坚持的原因,不是为了心中的恨,而只是为了更好的保存爱。
流火的表情在踏出的房门的一刻变得平静而舒展。夜幕已经低垂,山谷里只有这里有点点星火。他慢慢步下阶梯,不意外的看到倚廊而立的烟瑕,她身后的侧流的飞瀑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飘扬的裙裾像是花叶。虽然衣服已经陈旧,但无碍她展现她的美。只是这美,投进他的眼底却与诸多美景或者美色是一样的,他可以欣赏,但掀不起波澜。(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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