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住了,后来见了流火才明白。他们抓小七根本就是为了要挟那厮!况且只交人怕也知道不了更多,那日在行驭馆,他们的话根本就是多有保留。后来南宫修晚上又与我说,除非我入行驭馆,沥血为盟才许我知道更多。沥血为盟?一旦让他们得了我的法血,岂不是我的六脉全让他们探了?”无仰眯着眼骂,“编什么庚子七月七,什么狗屁狗屁的……”
“但碧丹净曦可以物化气罩辨分妖力是事实,任何妖灵驭者在他眼前都无所遁形。夏七月头顶有红光,你可是亲耳听到的。”
“对,他是可以物化气罩。所以他编出来一个谁也看不到,他就可以胡说了!加上他一向百试百灵,当然更可信了。”无仰翻了白眼,“小七有妖力?她有妖力也不用让人当灾星轰出来了?也不用在井东镇让人追着跑了几条街了!”哎,真怀念啊,她就跟个开心果一样,跟她在一块就不无聊。走眼走到哪去了?偏看上桐慕流火,真怨恨呐。
“反正不管,你得帮我把他们两个拆散。”无仰话一出口,石横脸直歪,瞥着他说:“宁毁十座庙,不拆一家亲。这么缺德的事你也干,当心以后生儿子没屁……”
“……”无仰一把捂住他嘴,瞪着眼继续说,“反正我不管,你去制定一系列计划让他们两个出了这里就成陌路。”
“干什么我去?太缺德了,这事我不干。”石横一把将他搡出去,“臭小子你太毒了啊!”
无仰直当没听到,只顾说:“先去找美女让他乱性。他若不从,就让他当太监……”
石横瞪了他半晌,突然笑出声来:“我看这招对付你很管用。南宫小妖差一点就得手了,要不是她是南宫修的女儿,怕你当初也就……”
无仰一脚就踹出去,石横飘飘然的一躲,淡淡的说:“你自己心里明白不过要过个嘴瘾罢了,阻力越大反抗越大,这样只会让他们铁了心在一起。已经这样就随他们去吧,我倒是很好奇,他们可以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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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火看着趴在桌上睡的正沉的七月,胳膊边上放了一叠纸,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句子。十分的混杂,像是将许多书本里的内容拆散又重拼一样,流火扫了一眼也没瞧出什么名堂来。
夜里山风簌簌,秋意阑珊凉气浸骨,加之又近了水帘更是添了三分寒。流火微嗔着将她抱起送进内室床上。见她缩着像只乖顺的小猫,眼闭着唇角还扬着微笑,她好梦正酣让他也受了感染,撩了被将她裹上,复又回到堂屋里把那叠纸拿过来,倚坐在她边上细细的看。
屋里一团漆黑,这里是一处贴壁的悬阁,外围有廊。内室里无窗天一黑若不点灯便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流火对有灯无灯都无所谓,火岩珑暗夜视物是本能,根本用不到什么妖力。火岩珑的五感,最敏锐的就是视觉,其次是听觉。
火岩珑的视角很宽,比人要宽的多。除了正对后脑勺的身后直线方位,余的皆不用回头便可以看到。其可观的距离也极远,极高的空中可以看到草丛中的老鼠,连奔跑的姿态都清晰无比,可以辨别出人眼无法辨别的色差。而这些能力,在成灵之后会增强数倍不止。
以前在灼云院时候,流火几乎是不用灯的。他化成人形之后,流炎已经死了。流火虽然具了人形但依旧还大多保持着曾经的兽态的生活习性。火岩珑生性好洁,所以他会打扫房间。他做饭是为了拿这个练火息,基本上做的多吃的极少。要说起来,也是在七月来了以后,他才渐渐的更接近于“人”的生活。
他开始点灯,锁大门,会游园有时也偶而动动花草,餐饭也趋向人的习惯……这些潜移默化都是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渐渐发生的。在她离开以后,他才发现她已经不知不觉的渗透进来,这种渗透不是任何外力的强转,不是任何有目的有欲望的强迫,是他不由自主的便被她牵引,随着她的步伐,与她同样的频率和节奏。
他的确不喜欢喧嚣多诡的人类世界,不喜欢复杂的条条矩矩。但偏是接受了她的存在,允许她活动在他出奇敏感的范围之内。正是因为她的渗透,以一种有距离的却让他觉得安全安宁的方式。他喜欢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她在他附近他就会觉得很舒服,哪怕她只是在一个他根本瞧不见的角落做自己的事跟他没有任何的交流。她不在他就坐立难安,脑子里会胡思乱想定不下来。对她关注最多也只对她例外,对她最宽容也对她最小气,其实这感觉就是爱,随着她的一言一行进了他的生命里,只是他当初不明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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