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出了点什么事,妾室死了。从此以后,尽管没有儿子,戴定国再也没有纳过妾。
今天谁喝的都不少,要说清醒,那还就得数陈海平和石头,最后是他们俩帮着戴小蓉把老头子安顿到炕上的。
“喝,喝,就知道喝,怎么不喝死你们?”一边炕上炕下地忙乎着,戴小蓉一边骂着。
坐在炕稍的两位都闷声大发财,全当师姐在唱有点难听的小曲。
终于忙乎完了,戴小蓉端着热水盆向外走去。这时,陈海平下地,让石头照看老头子,然后跟在戴小蓉后面出去了。
见陈海平跟着自己出来,戴小蓉停下脚步,冷冷地问道:“你又想冒什么坏水?”
跟这位师姐也算是冤家,陈海平嘻嘻一笑道:“师姐,师傅可是把我当儿子看,师姐你这么说可是有点不孝啊。”
“哪个师兄弟,父亲不是当儿子看?你以为你很特殊吗?我劝你还是不要那么自以为是!”戴小蓉嗤之以鼻。
“师姐,小弟真就这么不招您待见?”陈海平歪着脖子问道。
咣当一生,戴小蓉把水盆扔到了盆架上,然后愤然道:“要我待见?那你也得做点招人待见的事!”
是不是因为我没去偷看你洗澡?龌龊的念头一闪而逝,陈海平抬手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戴小蓉问道:“你干什么?”
陈海平道:“有蚊子。”
大冬天的哪有什么蚊子?这小子的惫懒劲似乎有增无减,戴小蓉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愤愤地怒视。
“师姐坐。”陈海平礼貌地伸手向靠着北墙放的八仙桌让了让,但却根本没等戴小蓉有什么表示,他就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下去。
戴小蓉没动,她看着陈海平不说话。
根本不理会戴小蓉的心情,陈海平笑道:“师姐,少奶奶的生活是不是斗争很激烈啊?”
像她和陈海平这种商人家庭,每日里的戏码全都大同小异,都差不多,无非就是兄弟间勾心斗角,妯娌间勾心斗角……这是常态,没有才叫奇怪呢。这种事自然瞒不过这个混蛋,戴小蓉眼睛一瞪,道:“激不激烈,关你什么事?”
陈海平一笑,轻声道:“也许不关我什么事,但要是小弟能让姐夫结结实实、毫无争议地上位,不知这会不会关点事?”
这小子纵有千般不是,但戴小蓉无法不承认,这小子真的很有本事,而且还是她见识过的最有本事的。
丈夫各方面都不错,人不错,本事也有,但就是有点滥好人,而这在家族内的斗争中,就是窝囊,处处被动,时时受气。
见过阴的,但没见过这么阴的;见过狠的,但没见过这么狠的;见过毒的,但没见过这么毒的;见过辣的,但没见过这么辣的;见过坏的,但没见过这么坏的。
这小子阴狠毒辣坏,简直五毒俱全,做这种事,这小子要是认第二,那就没人敢认第一。要是这小子帮着……戴小蓉邪念刚起,神志又立刻清醒。那毕竟是家族内部矛盾,这小子要是卷进来,那就说不定会惹出什么祸事。
“不要你管!”摔下这一句,戴小蓉就往里屋走去。
“师姐,我说过,我能堂堂正正让姐夫出头。”陈海平的这句话又把戴小蓉给拉了回来。
走到桌边坐下,戴小蓉板着脸问道:“你有什么法子?”
指头轻轻敲击桌面,陈海平道:“简单,让姐夫做出谁也比不了的成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