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刚亮,陈海平迷迷登登就被孙茜给叫醒了。
嫂夫人来了。
一见陈海平出来,孙夫人焦急地道:“海平,你大哥他是怎么了?”
“哎哟,嫂子,对不起。”陈海平赶紧道歉,他道:“您别担心,大哥没事,他就是想事情想入迷了,过会儿就好了。”
孙夫人一听,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昨天下午,男人们在一起泡澡,晚饭当然也会一起吃,所以晚饭是女眷们在一起吃的。孙夫人以为丈夫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也就没着急,她很晚才回到了住处。
回到住处,见丈夫在书房里闭目沉思,她也没在意,这是常有的事,就没打扰丈夫,独自睡了。早上迷迷糊糊醒来,发现丈夫还在书房,还是那副样子,孙夫人这才有点急了,于是来问陈海平是怎么回事。
陈海平自然不会让孙夫人一个人回去,于是他和孙夫人一起到了后面的院子。
陈海平进了书房,孙夫人也跟了进来。到了孙传庭身边,陈海平低声唤道:“大哥。”
孙传庭还是没有反应,陈海平不再出声,他在孙传庭面前就那么静静地站着。这样约摸过了有半刻钟,孙传庭忽然睁开了眼睛。
孙传庭睁开眼睛,把陈海平吓了一跳,而孙夫人更是大惊失色。
孙传庭的双眼完全变成了兔子眼,红极了。
古有伍子胥一夜愁白头,今有孙传庭一夜想成了兔子眼。陈海平在心里打趣时,孙传庭猛地站了起来。
坐了一夜一动不动,孙传庭再强壮也不行,他站起来时身子猛地晃了晃,要不是陈海平手快扶住了,孙传庭非得摔倒不可。
稍停一会儿,孙传庭站稳了,他盯着陈海平问道:“怎么做?”
陈海平也盯着孙传庭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集思广益,大家一起想。”
又过了片刻,孙传庭向陈海平伸出了右手。陈海平也伸出了右手,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
清晨,训练营笼罩在千万道熠熠的霞光里。
在那个最大训练场的东坡,背着日光搭起了一个长三丈、宽三丈、高一丈的平台,平台顶部搭着宽大的凉棚,遮蔽着灼灼的日光。
天气非常热,还是清晨,人们就能感觉到滚滚热浪的存在。
台上坐着三四十人,他们是诸位董事和陈海平、孙传庭等人。
有些董事年纪大了,素日又养尊处优,陈海平很贴心,为了纳凉,他让人在台上竖立了十几根一米多高的大冰柱。
冰柱的效果很好,凉棚内外是两个天地,一个热浪滚滚,一个福地洞天。外面的滚滚热浪让洞天里的人更加觉得舒服,何况还有清脆香甜的瓜果可以随时享用。
董事们知道这是要阅兵,他们也都非常好奇。至于陈海平这么做是什么用意,那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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