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咬了一口,味道很香。
“老板,那瓶啤酒!”我叫道。
“好咧!”
“再来两片面、一份白菜!”
“好,稍等!”
拿过酒,喝了一口,感觉分外精神。病了的这几天,吃了上顿没下顿,什么都没味儿,今天吃了很多小吃,感觉很美味。
忽然想到前两天马炯的电话,最后无辜的挂断,虽然平时也总会有这种现象,但是总有点不太安心。喝了口酒,然后拿出手机打了过去,但是仍然是关机,昨天关机,今天还是关机,我愈发不安。
拨了一下他家的座机,刚拨过去,一个苍老的声音就急切的拿起话筒:“喂,哪位?”
“马叔叔吗?”
“对,”那人楞了一下又说:“你是谁?”
这种问法感觉很不自然,“我是马炯的同学,我叫周德,马炯现在在家吗?我一直打不通他的电话。”
“恩,他……他出差了,这段时间都不在家,等他回来我让他回给你。”
我有点狐疑的挂上电话,马炯出差?不可能啊,他的习惯可是二十四小时从不关机,号码十年不变的,出差也不至于天天关机呀。
张涵水下车,来蓉城几年的时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自由过,以前整天都要呆在十几平方的小店里一呆就是一两年,憋屈的要命,现在可好啦,上班和逛街可以画上一个满意的等号。她高兴的在路上蹦了蹦,看到路口两个老先生在下象棋,她嘿嘿一笑,凑了过去,两个老人正目不斜视的盯着盘上的棋路,其中一位老人向前走了一步马,张涵水心道:“厉害,看来来的正是时候,一盘残局正走到高潮。”
对方直接调出跑挡在路上,防止马向上一攻,“不要走!”张涵水大叫了一句。对面的老头抬起头看着这个一惊一乍的小女孩儿,用眼瞪着她道:“嚷什么?”
“观棋不语真君子!”另一个老头慢悠悠的说,但看到对方直接拿车来了一个调虎离山,杀掉了另一个跑的时候,后悔的直跺脚,另一个老人却乐的边笑边说:“快走,该你了。”
张涵水嘟起小嘴:“我又不是君子,除非去做个变性手术!”说着,感觉一点都不好玩儿,就匆匆离开。
正好杜明涛从一旁走过来,看到路旁的张涵水,上前打招呼,“嗨~美女!”
“你好,你这么在这儿?”
“这是我的区域啊,我要不在这儿才不正常呢。”
张涵水羞赧的说:“哦,抱歉,我说错了。”
“你怎么在这儿完?”杜明涛问。
她一笑道:“这也是我的区域呀,我来看看商超。”
“恩,那好啊,知道商超在那儿吗?”
她摇了摇头。
“前边过了这个路口再走两站的路程就到了,往东走也有一个,不过远一点儿。”杜明涛指着前边说。
“哦,为什么中间离的距离这么远?”她嘟囔着。
杜明涛哈哈一笑:“当然了,商超肯定不会聚到一块儿,影响生意嘛。”
“哦,那谢谢你了。”
杜明涛微微一笑,打了声招呼蹬上车子准备走,张涵水上前一步说:“杜明涛?”
他回头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问:“有事儿吗?”
她咯咯一笑说:“带我一程呗!”
“这……”杜明涛尴尬的笑着说:“下次吧,我还有个客户急等我过去,这里离商超不很远,十分钟就到了。”
张涵水嘟起嘴,心想还有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于是问道:“有人说过你很帅吗?”
这一问,杜明涛有些意外,呵呵一笑,“没有!”
“我感觉也是!”张涵水气嘟嘟的说。
“啊——”杜明涛回过身来,没想到竟然让人给涮了,微笑的双脸一变,不再理这个无趣的女人,头也不回,骑上车子就走,留下张涵水无趣的站在那里。
打开门,薛长平一阵酒气,晃荡着醉醺醺的身体走进来。阿云正在整理衣服,听到外边的动静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薛长平的样子,皱着鼻子走过去扶住他。
“又到哪儿喝酒去了,整天醉醺醺的。”阿云埋怨道。
薛长平绕着舌头,不太清楚的说:“你一个女人懂什么,我在办大事儿。”
“大事儿,没见几个做大事儿的人整天搞成这个样子。整天要么就是大半夜才回来,要么就是醉醺醺的走回来。”
“最近事情比较多,你不要啰嗦,去给我泡杯茶,渴死了。”
阿云气冲冲的将他往沙发上一甩,转身离开,“懒得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