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的处罚,最后还对他进行了语重深长的说教,那家伙能有改变吗?
“这话可解?”不想那将军却瞪大了眼睛,那刚毅的脸上,浮起了几分的吃惊。
平乐侧了一下头,感觉自己这话没有歧意呀?这将军为何会出现这样的表情?于是她伸手挠了挠头,“将军,平乐说了什么很怪的话吗?”
将军张了张嘴,但见平乐那小小的样子,与那一脸的不解,于是只好苦笑着摆了摆头,“平乐说祝文青是因本将而改变的,本将想要听个明白可否?”
平乐立即点了点头,“好的。”然后她坐在地上,接着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地面,示意他也坐下来。
将军见平乐那一脸带笑的样子,于是也放下了身段坐在她的旁边,静等着她将事情说个清楚。
见他坐下了,平乐这才笑着说,“那日将军把以为自己已经无敌的祝文青打败了,而且还对他说‘如想找人切磋武艺,大可以寻他去,这一营的男子都是为了保家护国才来的,断然不应被伤在自已人手里。’”说到这里,平乐侧头看向将军,却发现那将军的脸上微有些红色,虽然皮肤微黑,可是那些红色却也浮了上来,想来这人也是个极易害羞的人,她不由得轻笑了起来,“于是他用很敬佩的口气,对平乐说,‘将军是一个爱兵的好官,是仁义之人’。”
将军听到这样直白的夸奖,那脸就立即全红了,他将手握成拳样,放在嘴前掩唇轻咳了一下,“平乐,就是这样?”
“嗯。”平乐用力的点了点头,“所以,想要让祝文青重新信心,将军比平乐更有力度。”这样一来,棘手的事情完全可以丢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将军有些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后那些红色立即都隐了下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本将现在就去与他谈一谈。”说完他立即就站了起来,然后大步的向前而去,没有回头看平乐一眼。
“好。”平乐也跟着站了起来,接着耸了耸肩,活动了一下自己全身的筋骨,然后才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距离吃晚饭已经没多久的时间,于是有些哀怨的看了看马车,想来现在回到马车上去小睡一会儿,已经是不太可能了,于是只要今夜早点休息才行了。
摆了摆头,她慢慢的向前走着,想着现在到火头军那里看看,今晚会吃些什么?如果无肉的话,可不可以让他们去抓点野兔来?
不想她这才走出了几步的距离,一声怒吼就拔地而起,“平乐,你给我站着。”
听到这声吼,平乐有些不解的转头看向那声音的出处,同时心里也猜测着,自己难道做错什么事情了?让人如此的愤怒,而且这样的怒吼自己?
当她才在心里猜测完,那张充满了愤怒的脸,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平乐,祝某可有求你让出病患,给祝某医治了?”祝文青说着这话的时候,那眼睛里已经冒出了火星来。
而他这样的愤怒,在平乐看来,完全没有理由,因为第一,自己没有想过要让出病患给他医;第二,医者有什么理由,不给病患医病,而将医患推去他们所不信任的人?于是她也怒瞪着祝文青,“杀也有个理由,你这样的怒吼,算个什么事情?”
而两人这样的大声对吼,立即将周围正在休息的狗蛋他们,都吸引了过来,要知道平乐为他们医了很多病的,而祝文青虽然有些与他们说说笑笑,可是这种闲聊的感情,怎么能与治病救命的恩情相比呢?
所以祝文青与平乐对吼的时候,他们都担心平乐会吃亏而围了上来。
看着四周都有人围了上来,祝文青的心里更是气愤了,于是他伸出了手指,有些无理的指着平乐的鼻子,“好,我今天就说个明白。”然后他环视一下周围,“祝某是因为医死了人,才躲到这个军营里来的,所以祝某没有想过要再为别人医病,而且也没有求过你,要你来可怜我。”说到这最后的一句的话,他的眼睛猛然的瞪大了几分,带着阴冷与凶狠瞪着平乐。
平乐翻了个白眼,“我当何事情,让你如此的愤怒呢?”然后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缓和一下自己因愤怒而微有些僵硬的面部表情。“想要让你重新振做的,是将军,不是平乐。”说着她斜了眼祝文青,“如果你自我放弃,谁也帮不了你。”接着她用手挠了挠头,“那日你说自己会重新振做,今天看来,也只是一个骗人的话了。”
耸了耸肩,平乐的脸上浮起了轻蔑,“大丈夫当以信服人,如今祝大哥连信都可以丢失了,看来……”说完她摆了摆头,然后准备离开。
不想那祝文青却一把将她拉住,“把话说完。”
平乐冷睨了一眼那放在自己肩头上的手,双唇轻启吐出,“梅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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