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家中的二嫂已经快要生产了,而二哥却还在这边关之上,于是锦伦这才想着要快些行军,好让二哥能回家去看看那要出生的小侄。”
平乐听到这话,立即想起以前锦伦就说过了,他在家中是老幺,上有二个哥哥,于是挑唇笑了起来,“看来都忘记了锦伦还有二个哥哥的事情,”然后用手肘捅了捅他,“说来你已经有很多的侄儿侄女了吧!”
不想锦伦却摆了摆头,“如若不带家属的话,三年不回,那会有很多的侄儿侄女呢?”
平乐侧头想了一下,感觉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可是想想却又感觉不对,“如去边关,难道不带小妾吗?”还是说小妾的孩子不算在侄儿侄女里面,锦伦算的只是那些嫡亲的孩子?
锦伦一听‘小妾’这两字立即脸红了起来,他急急的摆了摆手,“习武之人,怎可贪恋女色?”接着他开始义正言辞的,“说那三国之时的吕布,何等厉害之英雄,却也因一个美人貂婵而失了城池,落了个英雄气短?”
一听这话,平乐就有些不太高兴了,“说什么英雄气短,如果一个男人不想干什么,一个女人又能起到何作用?”接着她转头瞪着锦伦,心里忿忿不平的念着:明明都是男人自己失了责任心,却又将一切的错推到女人的身上,众古到今无一不是如此,好像男子就是不犯错的,一切的错败了国、灭了家;都是女子所造成的,所以这样的话在,在平乐听来,刺耳而又让人不悦。
于是她冷哼了一声,“如此说来,平乐应立即离开,不然只怕那天打了败仗,就要将平乐杀了祭旗已振士气。”说完作势要走。
而锦伦看她这样,立即伸手一把将她拉住,“锦伦何时说过这些话?”
“哦!是吗?”平乐冷睨着锦伦,“锦伦以吕布之事,而来提点平乐,平乐就算是再笨也还能明些事理,于是这情况,自是应离开为好。”
锦伦当下就傻了眼,他只是顺着平乐的话向下讲着,这怎么就成了那种意思了?于是他的额上有些细汗,“锦伦没有那个意思?”
“那平乐敢问锦伦大将军是何意?还是说在提醒平乐,如果败战了,会被杀了祭旗?”说完平乐给他行了一个礼,“请明示。”
“我、我……”锦伦我了半天却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于是只的干瞪眼的看着平乐僵了半天,他只得咬牙吐出,“锦伦如有一天想将平乐杀了祭旗,将生不如死,天打雷劈。”说完他也瞪着平乐,“如此明了,平乐可满意了?”
完全没有想到锦伦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平乐呆愣在那里,半晌才反应了过来,摆了摆头,“平乐断然没有让锦伦发这种毒誓的想法。”叹了一口气,“果然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说完转身她就准备离开了。
不想这才转头就看到祝文青瞪大了的眼睛,平乐被吓了一跳,心也开始狂跳了起来,猜测着他听到了多少自己与锦伦的对话。
而祝文青看她一脸的受惊样,于是冷着脸,“平乐怎么与将军说起来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话来?”这样可是算犯忌了。
平乐一听这话,当下明白了过来,那狂跳的心也回归了正位,她转身向着锦伦行了一礼,“平乐年幼,正谓童言无忌,所以刚才所说的话,如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
锦伦看她这样当下无语,只好冷着脸转身离开。
而祝文青等锦伦一离开,立即敲了下平乐的头,急急的低吼着,“平乐,你是不是感觉自己活得太长久了?那样的话也敢在将军的面前说。”
平乐有些吃痛的抱着自己的头,“谁叫将军笑平乐年幼。”真正的理由,她死也不敢说出来,只怕一说出来,这军营里会立即炸开了锅,而自己的小命也就立即与自己挥手告别了。
“是吗?”祝文青看着平乐那小心的样子,摆了摆头,虽然感觉将军决不是会说那种话的人,可是却也不明白平乐为何想要撒谎,于是只好放弃,不再追问下去。
但心里也有些好奇,这平乐与将军到底说了什么?如此的不想与外人道?转眼看着将军下了城楼的背影,眯了眯眼睛,“平乐,兵士中有几个开始腹泻、呕吐,你可想与文青一起去看看?”
平乐点了点头,“好的。”说起来,这种又吐又泻的情况,从某点上会让人感觉是得了菌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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