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端过药碗来将药给喝了下去,寻常人喝苦药总是屏着气一口气将药喝下,她喝的却十分慢。
药不过半碗,她几乎喝了半刻种,似乎完全没有了苦的感觉,只是一点一点的慢慢将药汁困难的给咽下去,连一点残汁都没有剩下。
清秋略别过脸,几乎不忍心看她喝药的模样。
她每天伺候着她喝药,自然知道她每天要喝多少药,也知道对于她目前的状况来说,即便是喝下这么大半碗药也是十分的吃力。
但她却是每次都将药汁给喝的干干净净,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只是喝的越来越慢罢了。
她是真的很希望这些药真的会有帮助,真的很希望能活下去罢。
尔容曾说过要与她共苦,早在一旁将一样的药给喝了下去,然后走过来在她旁边屈膝俯下身来,待到她将药喝完的时候接过药碗递给清秋,又从梳妆台上拿了条丝帕温柔的为她擦拭嘴角的药迹。
一旁伺候着的小侍女们送水端盆递蜜饯,却都被姬指月挥挥手退开了。
“初颜,这蜜饯是宜然昨日特意去买的,是你喜欢的口味,吃一颗去去嘴里的苦味可好?”尔容伸手将装着蜜饯的碟子接过来,用小银勺挑了颗杏脯,轻声道。
姬指月依言含了那颗杏脯,咽下去后却笑道:“方才的药很苦不成?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
尔容略有些惊异的挑了挑眉,墨色的眼睛里有浅淡的痛意划过,转眼却是温柔的笑着,道:“确实是不怎么苦,许是这些天药喝多了,苦味也淡了许多。”
姬指月点头,又张嘴含了颗他喂来的蜜饯,然后摇摇头将小碟子略推开了些。
姬挽月从房外走进去,也是惊讶的看了看姬指月,笑道:“二哥到底是有什么事,非要我现在过来不可 ,还将指月也给叫了起来。”
姬宜然一直在一旁呆呆的出神,听到她问,道:“你们一个个都昏了脑袋,今日可是冬至呀,一年二十四节气的开始,城里有办消寒会,听说很是热闹的,我们去看看。”
竟又到了冬至,想想去年的今日,还在为着尔容的冠礼与那日的封后大典忙碌着,转眼却已是过了整整一年。
姬指月转头看着姬挽月,笑着道:“二哥哥可是一大早便在外面侯着了,惟恐我起不来似的。”
姬挽月看了看众人的神色,却是有些犹豫的道:“消寒会听说倒是很有意思,只是怕太过于热闹了罢,想来会有许多人挤在一处,指月如何能去?”
“无妨。”尔容扶着姬指月站起身来,道:“说是去凑热闹,总归还是坐车去的,不过见着有趣的人少的地方下来走走罢了,也不至于怕被人惊到。”
姬宜然点头,道:“就是,偶尔出去瞧瞧走走多好,日日闷在府里有什么意思,出去走一圈精神都好会好上许多,四妹妹已是有好些日子不曾出过门来了,正好趁着今日去看看热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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