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宝贝,“虽然从小到大经历了许多不如意,但你还是一直信奉着与人为善,能先付出一分的善意,也希望自己能收获同样的善。”
“娘曾经这么说过,”秦浅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可大家不都是如此?”
“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袁霂叹了口气,“尤其是像在咱们这样的人家。大家首先做的都不是善意,而是防备,有时候甚至是猜疑和算计,落井下石永远比举手之劳要更容易。”
“我怎么觉着不是夸我,”秦浅忽然皱了皱鼻子,“倒像是说我傻呢。”
“若你只是如此,那真是不值得多看一眼。”袁霂也笑了,安抚的拍拍秦浅的肩背,“难得是你虽然照着岳母说的做,但又并不在乎旁人究竟回报你什么,这就不会有什么抱怨和抑郁。你在乎的人极少,所以算是个很专注的女子。”
难得袁霂有心情夸赞她,秦浅听得心里舒服,却又觉得害羞,忍不住低垂了脸,撇过头去。
“想要什么事情都敏锐,首先要有防备之心,谁都不相信,只敢靠自己,也只能靠自己。”袁霂低声道,“这滋味并不好受。”
“嗯。”秦浅轻轻应了,安静的坐在袁霂身边。
安静了没多一会儿,就见苏果从外面走了进来。
“送出去了?”秦浅有些奇怪,她方才明明对苏果说,送过了书信就可以回去歇着了,怎么又过来。
“是那边。”苏果努了努嘴,“我方才路过,被苏家姑娘拦下了。”
秦浅皱了眉头道,“她说什么了?”她看了袁霂一眼,见他丝毫不感兴趣,甚至转身去看书,不由得又舒了眉头。
“拉我进了屋,说几句体己话。”苏果带了笑意道,“言语里意思就是不愿意和玲珑住在一个院子里,又说出来那么久没见爹娘,心里惦记着,希望我帮忙捎封书信。”
既然雪琼已经出来做事,苏家姑娘自然不愿意继续和玲珑在一起,她虽然看似温婉羞涩,却是三人之中最骄傲的姑娘,如今跟苏果拉近关系,又说书信的事情,自然是在向秦浅显示自己的后台,不能把她跟其他两个姑娘放在一起晾着。
秦浅点了头,对她道,“倒是我疏忽了。这三个姑娘原就不该一般对待。明儿让她来这儿吧,我瞧瞧她。”
苏果迟疑的点了头,又道,“现在能给送书信吗?”
“无妨。”秦浅道,“她不过是提醒我,书信倒不会有什么问题。”这样家里出来的姑娘,不会给自家惹麻烦,除非是跟皇后告状,否则不会将王府的事情说出去。
“那玲珑,”苏果想了一会儿,却道,“这些日子倒是她最乖巧,让干活就干活,不会做针线也在学。”
“那是因为她进的是王府。”秦浅淡淡道,这样的女子原就是男人们养的玩物,就算男人再宠爱,只要主母一句话,也能随意处置她,听苏果说起来,她倒是个懂得本分的人,暂时留下来倒也无妨。
都吩咐了一边之后,苏果行了礼,退了下去。
秦浅想起之前秦焘说的惊人消息,又想到自己还得处理家里这些那些的琐碎事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哀怨的看了一眼袁霂。(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