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一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这可是坐大牢的生意,若是被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放心吧,就算进了大牢,小哥也能毫发无损的出来,这些你就不用管了,什么时候带我去见那上家,再给我介绍几个老板。”沐文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给我介绍老板,我是不会亏待你的,生意做成了,我分三成给你,若是你被抓进去了,我也能把你保出来。”
那人眨眨眼睛:“不知道小兄弟是何方神圣?”
“不瞒你说,我姐夫是凌家少帅。”
那人眼睛撑得老大,急忙拱了拱手:“既然是这样,我就先介绍一单生意给小兄弟,以后若是出了事,也要烦请小兄弟做保。”
“那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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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术过了几日来向沐晚报帐,沐晚看了下新开的洋烟馆的生意,果然如同预料一般的好。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于术才起身告辞。
沐晚包了一包药交给映春:“把这个给尤少主送去,伤筋动骨一百天,上次的药他也该用完了。”
映春笑着接过来:“听说尤少主已经能下地了,不过还要拄着拐仗,他年轻,身体素质也好,再过一个月就能痊愈了,要是换做别人,那只脚怕是都要废了。”
“灾民的事情也要跟紧,但凡有困难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沐晚动用了私房钱救助在泥石流中受灾的居民,老太太也自掏药包,再加上凌慎行的帮忙,灾民很快就得到了安置。
映春一走,老太太就差人让她过去吃午膳。
老太太只叫了她自己,桌了摆着四菜一汤,两旁伺候的下人也都退到了屋外。
沐晚知道老太太是有话要说。
老太太捏了捏佛珠,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沐晚也不急,微笑的等着。
“唉。”老太太叹了口气,“我是厚着一张老脸把你叫过来,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沐晚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督军的病反复的厉害,这些日子经常痛得一夜一夜睡不着觉,先后请了许多大夫,就连洋大夫也请了,但都治不好,有的大夫说督军是中毒了,可是开了许多解毒的药都不管用。”
老太太说着小心的看向沐晚,见她眼波平平,不由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有些事情的确是督军的不是,他是越老越糊涂了,对权利和面子又看得太重,我说这话可能是昧着良心,但是沐晚啊,他好歹是希尧的父亲,我们做女人的盼着的就是家宅安稳,丈夫顺心,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父子反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