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真真切切毁了容貌,听说当夜此女受不了刺激,直接悬梁自杀了。
——走路跌倒之人,当时借口是崴伤了左脚,隐隐啜泣,别提多楚楚可怜了。
帝君微微含笑,想了想说:“凑一双吧!”
于是,此女左右两只脚全都“崴伤”了,至今还无法行走。
如果李恪是那名宫女的话,他绝对会偷笑不止,帝君称帝后性情温和了许多,没有砍断她的双脚已经是格外的恩宠了。
毕竟,他们的帝君有时候真的很变态。
——试图冲撞帝君,换取帝君注意力的女子,确实吸引了帝君的目光,只不过
帝君对此女温柔轻笑:“过来。”
那女子极为欢欣,满心期待和紧张的来到帝君面前,然后在他温润如水的目光下,心花怒放的坐在了帝君脚旁。
帝君当着众人的面,抬起修长的手指,指腹蹂躏着此女红唇,眼神赞赏,目光温柔:“这张小嘴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好听?”
此女果真傻得可怜,竟然没有听出杀机,在李恪膛目结舌的目光下,此女脸颊红红的,羞涩无比。
李恪忍不住去想,此女若死,那也是笨死的。
但帝君没杀此女,因为帝君说了,他觉得此女说出来的话很好听,可没说此女的头脑很聪明。
前者是割舌,后者是掉脑袋。
所以,伴随着宫女一声尖叫,舌头被割掉了,宫女目睹这一幕,受不了现实打击,直接晕死了过去。
李恪忍着恶心,把舌头端给燕箫看,燕箫拿起手帕,这时候开始装清高了,捂着唇,低低的咳嗽着,语气不悦:“拿走,朕见不得这些。”
李恪撞墙的冲动都有了,究竟是谁见不得这些啊?话说,如果真的见不得的话,一开始还割什么舌啊?
当然这话,就算上天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当着燕箫的面乱说。
——最后还有一种女子,守在帝君会路过的必经之路上,佯装为了什么伤心事,小声啜泣着,那样的声音相信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忍不住生出恻隐之心,但她们忽略了帝君的为人性情。有时候女人哭的声音越大,帝君就越兴奋。李恪一听女子哭泣,大有翻白眼的冲动,看来又有人要倒大霉了。
果然,帝君径直从宫女身旁走过,但却对李恪说道:“昨夜梦到先帝,说很想念朕,奈何朕国事烦身,无法亲赴皇陵守孝,此女不是会哭吗?让她代朕前往皇陵,为先帝哭丧三日。”
李恪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连哭三天三夜吗?”怎么样才能连哭三天三夜啊?
“那就五天五夜好了。”话语冷清寡淡,漠然到了极点。
于是,那名宫女听说多次哭到虚脱,一度想自杀寻求解脱。
以上种种,足以说明帝君有多变态,偏偏还是有女子前仆后继的想要引诱成功,可悲又可叹。
难道她们没有发现吗?帝君唯有皇后堪匹配,除非她们中能有人比皇后更心狠手辣,更变态,要不然就算爬上帝君的床,也不见得就能在皇后手中存活下来。
就算皇后大方宽厚,不下毒手,那太子殿下呢?
那个成长速度太过诡异的孩童,每次靠毒药加速成长,这里的成长包括年龄,也包括心智,阴森吓人到了极点。
李恪每次看到太子,都会绕道而行,有多远跑多远,惹不起,最起码他还能躲得起。
不愧是帝君的儿子,一样的戾气丛生,一样的喜怒无常。
太子殿下极其护母,若是有人胆敢靠近帝君,试图爬上帝君的床,需要过的第一关就是太子殿下。
李恪看了一眼那些红霞丛生的女子,微不可闻的撇了撇嘴。
这年头,不怕死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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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庭院。
内殿床榻之上,太子阿筠睡眠香甜,不知为何,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抬起手背揉了揉鼻子,咕哝一声,翻了个身,趴在那里,继续打着小鼾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