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人这么痛苦,更没有试过用救人的银针把一个人的生命剥夺。她珍惜生命,也尊重生命。
可是这些人,早就不配称为人了。
想到那不甘受辱不堪受辱死去的三个女子,想到那仍然在人间地狱里挣扎的六个女子,只因为她们遇到了他们,她们的生命从此改写。
他们害了别人一辈子,还想继续害人。
她不能容忍。
所以,她用了这么极端的手段。
如果这些地痞可以叫出声来,惨叫声一定能惊动满街的人。他们在挣扎,甚至想自己求死,可是他们办不到。他们的手脚挪动不了,连想要咬舌,牙齿也咬不下去。他们全身无力,除了感受那份疼痛,再没有别的感受。
顾汐语转过身,她不想看这些人渣怎么死。
可是,她才走出三步,就听到一个声音冷冷地道:“姑娘,你是不是太狠了些?”
顾汐语顺着声音来处看去。
那儿站着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一身暗纹青锦长袍,不胖不瘦,看着顾汐语的眼神之中,透出一份不认同。
顾汐语道:“阁下是谁?”
那人道:“我是谁不重要。这些人,你真准备让他们疼上三天而死?何必这么残忍?”
顾汐语冷笑道:“请问阁下偷看了多久?”
“我一直在这里,倒也谈不上偷看!”
顾汐语目光在他身上扫过,道:“阁下亲眼见他们对我欲行欺辱之事,竟然旁观无睹。现在,见我惩罚他们,又跳出来为他们说好话,难不成,阁下是他们的头儿?”
那人不悦地道:“姑娘何必这么说?我与他们并不相识!”
“你既然在旁边看到,应当听见,他们不止今天这样对待我,在之前,还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了另九个无辜的女子,而且,逼死其中三个,把剩下的六个卖入青楼。”
“我听见了,可是姑娘,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杀了他们就是,何必让他们承受这样的痛苦?”
顾汐语冷冷一笑,道:“阁下是要打抱不平吗?”
那人似是没料到顾汐语这样发问,摇了摇头,道:“我没有这个打算,不过,我觉得姑娘的手段有些过激了!”
“过激?”顾汐语愤然道:“你是男人,你不知道一个弱女子在面对这些人渣时候多么无助,你不知道一个女子,被他们污辱再被他们卖掉是多么悲惨,所以,你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那你也不用采取这样的手段!这太残忍!”
“你站在男人的角度,以为我残忍。告诉你,我已经够客气了。他们必须死,而且,他们必须疼过三天再死。他们加诸在别人身上的痛苦,我要叫他们亲自尝一尝。你说的对,杀人不过头点地。杀人不过头点地呀,可是,他们却恃强凌弱,将那些无辜的女子污辱,逼死,将没有勇气去死的女子卖入青楼,一辈子暗无天日,我已经够仁慈了。”
那人眼中厉色一闪,道:“姑娘何必这么固执?”
顾汐语道:“你要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