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语心里叹了口气,好吧,她以前在京城的声誉的确不怎么好。
脾气不好刁蛮骄纵也就算了,而且对齐王欧阳锐奇那还是一张加强版的狗皮膏药,动不动就倒贴上去,再糊一身白眼回来。
整一个呆痴白痴花痴脑残加弱智,还是先天性的。
这的确于她不利,现在左思娴果然就拿这说事了。
顾汐语低眉顺眼地道:“娘娘说的是,汐语一向不聪明,经常被人骗,人人背后叫我白痴大草包。但是二皇子不一样呀,二皇子天潢贵胄,听说小时候十分聪明,完全是金玉其外。贵妃娘娘觉得,二皇子能被一个草包给算计么?”
这句话让皇后几乎听笑了,从顾汐语出现的时候,皇后便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之后左思娴又拼命针对顾汐语,皇后心中更是雪亮。
此时她并没有急于出来主持公道,也不过见顾汐语一派镇定,面对左思娴的咄咄逼人,竟一点也没弱了气势,始终不卑不亢,从容淡定,她想看看顾汐语怎么面对自己的劣势。
这孩子,谁说她是白痴?你看她这几句话说的,天潢贵胄,听着是无比好听,但言下之意,不过是仗着有个好的出身,强调小时候十分聪明,意思是长大后不如小时候了。而金玉其外则更明显,因为金玉其外的后一句,是败絮其中。
但是她说得谦恭,又一派低眉顺眼的,左思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见她这么夸赞欧阳锐奇,心意稍稍和顺了一些,但今天她已经拿定主意,无论如何,也得把欧阳锐奇摘出来,把顾汐语拖下去。
因此,她便冷笑道:“总算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是你不忿于当初圣旨退婚,不甘心从此与二皇子成为陌路,才设下这样的计来,陷害二皇子,是不是?”
顾汐语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用几分怜悯的眼神看着左思娴,叹息道:“贵妃娘娘,臣女不过是路过打个酱油,您就一定要定我一条罪名么?”
“胡说,本宫是以事实说话!”看到顾汐语那看似怜悯实则充满了嘲讽的眼神,左思娴肺都快气炸了,什么时候,她要让一个废物草包去怜悯了?什么时候,她竟然沦落到让一个废物草包嘲笑了?
若是这里只有她的人,她会毫不犹豫地派人把顾汐语整治得连她爹也认不出来。可是,皇后就在一边,皇后毕竟还是后宫之主,她再不服,也不能明目张胆明火执仗地对着来。所以她必须要顾汐语自己认罪。
顾汐语淡然道:“事实是,臣女在宫中谁都不认识,本来是来向皇后娘娘谢恩,可连皇后娘娘还没见着呢,就被一位公公给我领到了这儿。您觉得我竟然能未卜先知知道二皇子也会在今天进宫,所以预先带了迷药在手上?还能把素不相识从没见过面的陶家千金也拖下水?并且有能耐既算计得了据说才华出色的二皇子,又算计得了据说聪明机灵的陶千金,还能让他们这么听我话的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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