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皓等人入了洛阳城没多久,杨进也带着玉荷和一干厢军进了城,直奔杨府。
入了厢房,杨进叫了声“我的小心肝”,便一把抱住玉荷火急火燎的一通猛啃,若是平日里玉荷自是干柴烈火,滚做一团,今日却似乎有点魂不守舍。
杨进见玉荷反应冷淡,稍觉无趣,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松开手来,沉声问道:“账本可得手?”
玉荷笑道:“郎君交代的事情,岂敢不尽心尽力做成?”
杨进顿时大喜,笑道:“账本何在?”
玉荷淡然道:“撕了!”
“撕了?”杨进疑惑的问道。
“郎君一向聪明,此事恁地糊涂?那东西对大官人是个祸害,我若带在身上,万一被其发察,终究是要被他等又抢去,白忙一场不说,小命不保不说,最后还不是要害了大官人?”
杨进听玉荷说得振振有词,仔细一想,也顿时觉得非常有理,哈哈大笑道:“妙,娘子果然聪明!”
说完,又唤一名心腹家奴进来,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让其去向杨宇报喜。
交代完毕之后,杨进满心欢喜,再无挂虑,眼中发出野兽一般的幽光,一个饿虎扑食便将玉荷扑倒在卧榻之上,又是一阵乱啃乱摸。
玉荷喘息道:“我一路有点累了,让我休憩则个。”
杨进嘿嘿一笑:“别人或许不知,娘子你还不知道我的功夫,就算娘子你再累,也能让你变得如狼似虎,保管乐得飞上天,要了还想要。”
那杨进果然功夫了得,一趟组合招数下来,玉荷已完全招架不住,败下阵来,紧接着,房间里便响起了一阵恼人的声音,风狂雨骤。
一通残酷厮杀过后,屋内的战况逐渐到了白热化。
“赵郎……赵郎……赵郎……”
屋内,风雨声大起,雷电交加,达到了巅峰,随后又逐渐跌落了下来,化成和风细雨,渐渐的风停雨住。
“老子功夫如何,比那向能老儿强上百倍吧?”杨进洋洋得意的问道。
“嗯……”
“飞上天了吧?”
“嗯……”
“呆会再来?”
“来不了,太累……”
两人疲惫的躺在卧榻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杨进想起什么,瞬间脸色大变。
“你刚叫甚么?”杨进嘶声吼道。
“没……没叫甚么……是叫……叫你……”玉荷的脸色也变得煞白。
“臭婊子!”
杨进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红得滴血,猛的一挥手,只听啪的一声,玉荷的脸上立即印上了五个手指印,发出凄惨的痛呼声。
紧接着,怒斥声、哀求声、惨叫声大起,杨进如同一只疯狂的猛兽一般,一把抓住玉荷的头发,噼里啪啦的一阵猛抽猛打。
玉荷那原本光洁如玉的身体上,顿时一块青一块红得,叫得极其凄惨,不住的哀求。然而,杨进哪里肯听,一股强烈的挫败感,使得他已完全疯魔了。
两人一阵扭打之后,杨进把玉荷扑倒在床沿边,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的锁住玉荷的喉咙,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的叫声。
玉荷喉咙被卡住,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逐渐憋得铁青,双手一阵乱舞,突然抓住一个什么东西,强烈的求生欲之下,扬起那事物便对着杨进的头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
杨进猝不及防之下,被狠狠一击,砸得眼冒金星,痛得连连惨叫,双手一松,捂住额头上如同喷泉一般的鲜血,从玉荷的身子上滚落了下来。
玉荷猛烈的吸着气,夹杂着急促的咳嗽,待得气息稍匀,便将手中的铜制酒壶扔落在地,抓起一件白衫,胡乱的套在身子上,一边扣着衣扣,一边拼命的往屋外跑。
这时杨进终于也回过神来,见得玉荷跑了出去,愈发气的发疯,不顾满脸的鲜血,从床上蹦了下来,便追了出去,刚刚跑出房门,便听到屋外有婢女的尖叫声,这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又气急败坏的跑回了房间。
匆匆套了一件衣裳,穿上靴子,又从墙壁上摘下一把长剑,拔剑而出,再次窜出房外,那玉荷早已不见了身影。
杨进对着屋外惊得目瞪口呆的婢女问道:“那婊子往哪去了?”
那婢女战战兢兢的朝后面一指:“往后门方向跑了!”
杨进提着长剑便往后门方向追,恰恰看到玉荷从侧墙的狗洞里爬出去,等到他赶到时,玉荷恰恰窜出狗洞外。杨进自然不会去爬狗洞,况且他的块头也没办法自狗洞钻出。
“牵老子马来!”杨进怒吼。
不一会,便有人牵来马匹,杨进翻身上马,便骑着马直接往府门外奔去,身后几名家将担心有失,也紧紧打马跟上。
一行人在长街上打马狂追,很快便看到了前面赤着脚一边喊救命一边狂奔的玉荷。
杨进双腿狠命一夹马腹,那马便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窜了上去,堪堪掠过玉荷身边的那一刹那,杨进手中长剑一刺,那剑便透背而出,杨进一把抓不稳,撒手纵马疾驰而过。
玉荷连人带剑被那股冲劲带的飞了起来,扑倒在地,口中鲜血狂喷。
杨进勒马而回,正要继续行凶,突然听得身后家将急声喊道:“锦衣卫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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