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旁奔去,见得那边依旧是沟壑纵横,知道宋军早已戒备森严,今夜决计是没办法奏功的。抬眼望去,见得远处的天色已微明,接近五更时刻,若等到了白天,宋军大军围了过来,恐怕讨不了好,只得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率众急速离去。
大营之内,火光熊熊,映红了王禀的脸庞,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辽军的重甲铁骑,果然凶猛,我军纵有埋伏,又有强弩,也只可勉强守住……”
重甲铁骑,要攻击力有攻击力,要移动力有移动力,要防御力有防御力,在冷兵器时代,几乎无敌。想要在平地上留下他们,可能性几乎为零。就像白沟河那边的辽军虽然困住了白梃兵,却也无法围歼。
萧干率着余下约两千四百铁骑,扬长而去,眼看即将奔近来时的那片小树林,突然听得里头爆出一声炸雷般的怒吼。
“辽狗,纳命来!”
萧干大惊,急忙抬头望去,只见得那树林之中,影影绰绰的冲出八、九骑,直奔自己的帅旗而来。
萧干不看则以,一看不禁火冒三丈:“区区几只宋狗,也敢冲俺阵,杀!”
这次萧干是真的怒了,若是弓弩伏兵或者大队骑兵也罢了,来者居然只有区区八、九骑,也敢来冲他大帐皮室军的阵,真当曾经的北地第一精锐骑兵是豆腐做的了!
未等后军围上上来,萧干已高高举起战刀,一马当先,率众朝来骑汹涌而去,转眼之间便已将那七八骑淹没。
来者是什么人?
锦衣卫悍将卢俊义、武松、林冲、梁红玉、方百花、史进、李应、石秀、扈三娘,除了护卫在吴用身边的孙立,主将几乎尽出。
当然那孙立也没闲着,适才在大营之中,一箭掀掉了萧干的头盔,一箭差点要了萧干的老命。
卢俊义一骑当先,手中的蟠龙棍高举,迎头便是一棍砸在挡在马前的辽骑的头上,只听咯的一声,那辽骑头盔被砸飞,脑浆迸射,当即落于马下。
蟠龙棍一击得手,顺势一扫,又硬生生的将一名辽军骑兵拦腰从马背上扫了下来,那辽骑委顿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四五十斤的蟠龙棍,对付这种身着铁甲的辽骑,正是破甲神器,只见那蟠龙棍上下翻飞,转眼之间便已砸落四五名辽骑。
左边的武松,也换了一把三四十斤的象鼻大刀,拍马舞刀,舞得虎虎生风。
一名辽军铁骑不敢近身卢俊义那横扫千军的蟠龙棍,迎着武松便冲了上去。武松长啸一声,拍马迎上。
当~
那辽骑的铁矛刚刚伸出,象鼻大刀已然重重的劈在那辽骑的头盔之上。
武松长刀一撤,不再看那辽骑一眼,催马向前,继续厮杀
那辽骑举在空中的长矛当的一声跌落在地,随后头上的铁盔缓缓的裂开,那人便像稻草一般的栽倒了下去。
而卢俊义身旁的林冲,一杆长枪舞得像百鸟朝林一般,枪影瞳瞳,令人眼花缭乱,看不清那枝是真正的枪头,就在辽骑正在愣神之际,那枪头已扎入敌人咽喉或眉心之处,一击致命!
有了卢俊义、林冲和武松三名狠将开路,身后的梁红玉、方百花、史进、李应、石秀和扈三娘也都不是吃素的,跟在三人身后,各般兵器齐出,众铁甲精骑虽然悍勇,怎抵得这般神人凶恶?
更重要的是,他们原本就没将区区数骑放在眼里,只想一口吞了他们,也不结阵,只是乱哄哄的围了上来,简直便是成了众悍将练手的靶子。
只见得一片血雨纷飞之中,卢俊义转眼便杀到了萧干近前。
萧干见得敌将杀入己方敌阵,如入无人之境,心头大怒之下,举起长刀,便朝卢俊义劈了过去。
卢俊义一棍击倒一名意欲偷袭的辽军,回头只是轻描淡写的朝萧干的长刀一扫。
当~
只听一声金铁交鸣之声,火星四溅,萧干手上的长刀呼的便飞了出去,瞬间不知踪影。萧干只觉腕部剧痛,也不知道是否骨折,顿时惊得魂飞魄散。
身旁辽军大惊,急忙蜂拥而上,以血肉之躯,齐齐挡在萧干身前。
嘭嘭~
只听得两声钝器击中铁甲的声音,两名辽骑口中鲜血狂喷,被那蟠龙棍击碎了胸骨,扑倒于马下。
就在萧干身旁的辽骑一阵惊慌失措,高声大喊“护卫萧大王”时,武松一刀劈飞一名辽骑,盯上了旁边的掌旗兵。
众辽骑疯了一般的朝萧干身旁涌动,抵挡着卢俊义和林冲的攻击,哪里还顾得上那掌旗兵。
就连那掌旗兵本人,也在神色紧张的盯着萧干,生怕萧大王被这几个狠人干掉,却不知死神已然降临。
一阵狂风袭来,那掌旗兵蓦地回头,尚未看清来者的面容,头颈下便登时一空,那颗头颅便冲天而起,鲜血喷洒。
咯~
武松反手一刀,将那帅旗的旗杆登时砍成两截,提了上截在手。
那萧干惊得脸色煞白,再也坚持不住,况且缠着这几个狠人厮杀也没太多战略意义,当下彻底崩溃:“撤,速撤!”
说完,捧着那疑似骨折的手腕,催动胯下骏马,向前狂奔。
众辽骑也不再厮杀,纷纷纵马跟在萧干的背后,滚滚而去。
卢俊义等人哈哈大笑,紧追不舍,一路跟在背后不断的斩杀着辽军骑兵,一直追杀到十数里之外,这才大叫畅快,围着高举辽军帅旗的武松,大笑而归。
PS:双更求张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