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杨晓媛脸上露出不自然,依旧想要敷衍过去,“客人你们不是想要看跳舞吗?我不是跳舞了吗?难道是我跳的不好看,所以你们不高兴?”
“你是跳舞吗?老子要看的是脱衣舞,你脱的衣服呢?你骗谁呢,你信不信我弄死你,感糊弄我?”
“这就是你们春色对待客人的道理吗?你信不信我投诉你!”
杨晓媛抿紧嘴唇,硬邦邦地回应道。
“我能力有限,难以让几位客人开心,我去找能让你们开心的人来。”
说到底,女人还是要离开。
小黄毛一下就恼了,有钱的就是大爷,他去过这么多声色场所,他还是头一次遇到敢给他甩脸色的陪酒女。
“你信不信,你敢走出这里一步,等下我就向你们经理投诉你。”
“你蔑视客人,不好好服务,要是你们经理知道了,你也不好过吧。”
杨晓媛一震,气恼地瞪着他。
春色会所治理严谨,极为重视投诉,要是被客人的一服务不行为由投诉,一次警告,二次罚钱,三次就直接解聘。
她刚刚来到春色,连试用期都没有过,要是真的被投诉,说不定她连这份工作都不保了。
见女人骤然沉默,小黄毛得意地笑起来,一只手大搭上了女人的的肩膀,暧昧又下流地摩挲着。
就在他继续靠近,想要说悄悄话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捏住他的关节处,逼得他疼得放开了手。
“疼疼疼疼,放、放手……”
眼见指背快贴到手背上,小黄毛终于挣开,他倒在沙发上疼得龇牙咧嘴。
“你他妈是谁,敢坏本少爷的好事,你活腻了是不是?”
周儒光轻飘飘地撇了他一眼,寒冷刺骨,“开瓶酒都要坑蒙拐骗的废物,也好意思大放厥词?”
小黄毛顿时结巴,气得面色涨红。
周儒光懒得搭理他,拉着杨晓媛的手腕,就要带她走。
小黄毛在背后不甘的出声,“那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充大爷。”
见男人缓缓驻足转身,脸色越发不善,小黄毛以为自己戳到了男人的痛楚,面露不屑。
“你全身上下加起来有两千块钱没有,敢在这里说大话,等真要掏钱点酒的时候,怕是连最便宜的酒都点不起啊。”
周儒光不屑冷笑,他招招手,让侍应生过来,“皇家礼炮十瓶。”
皇家礼炮一瓶也有一万多,十瓶就是十多万的。
小黄毛听见这个数量,人都傻眼了。
他只是随口挑衅而已,哪知道眼前这个小年轻居然真这么有钱的,看见眼前被端上上整整齐齐十瓶皇家礼炮,小黄毛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
“你别以为有点臭钱酒了不起,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小弟扯了扯,小弟似乎认出周儒光是谁,他躲躲闪闪地站黄毛耳畔,飞快地低语几句,几秒后,三人面色苍白,连忙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