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正铭,看这情形,秦正铭和苏暖八成是认识的。
秦家是南城的老家族,根基深厚,秦家做的又是古董生意,那些问世或是藏匿的价值连城的宝贝加起来,秦家身价无可估量。
在南城不管是明面上的还是暗地里的都和秦家有所关联,秦家人动动手,明儿南城随便就能倒霉大半的人。
现在秦家的当家人就是眼前的秦正铭。
在南城,得罪谁也不要得罪秦正铭,陆仁身后有靠山,可在真正的权贵秦家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他害怕了,后悔了。
肥腻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秦老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是她,是苏暖她勾引我的,是她,都是她!”
秦正铭眉头微锁,不耐道:“动手。”
一辆黑色的加长型轿车停在饭店外,苏暖被秦正铭丢进车子的后座。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
苏暖爬起来,却被秦正铭推到角落,逼问她:
“怎么,还想去找陆仁,好成就你的女一号梦?苏暖,五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下贱,连那种人的床你也想爬!”
他的话像是冰刀扎在苏暖的心上,她微微仰起头:“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她的头发乱了,被陆仁打了两巴掌脸颊红肿,显得有些狼狈,只有那双眼睛显得很亮,像是夏夜繁星,璀璨耀眼。
耀眼也刺眼,秦正铭听到她的话,怒极反笑:“在我眼里你是什么样的人,很重要吗?
你是我赔本换来的人,谁允许你接近别的男人?”
他说的漫不经心,却字字诛心,苏暖喉头发硬,颤着声音质问他:
“你就相信他说的话,认定是我勾引的他?”
“我只相信眼睛看到的!”
他掐起她的下颌微微上抬,她的红唇上还有酒渍,鲜红欲滴,像是等待人采撷的红果,不知不觉他的唇都快贴近她,审问她:
“你刚刚陪他喝酒了?”
“那是因为……”苏暖呼吸一窒,心里自嘲为什么要向他解释。
他自己不也说了吗,她的解释他不屑。
苏暖想躲开他的手,可他更紧的握住她的下颌,“怎么,无话可说了?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陪酒女,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陪酒女三个字带着利剑直戳苏暖的心,鲜血淋漓,她听见自己的心和声音都在颤抖:
“合同上清清楚楚写的,我只需要随叫随到,除此之外,所有的时间我都是自由的,既然如此,这段时间我想做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事情,秦老板你也管不着吧?”
苏暖的话音一落,车内的空气瞬间冷凝,气压低得可怕。
秦正铭墨玉色的瞳仁像是有两簇火苗在晃动,掐着苏暖的手蓦地松开,他冷笑着连说了两个好:
“好,很好,你倒是把合同背的很熟啊!”
他摁下按钮,车后座与前座之间的隔板升了上来。
逼仄的空间将恐惧压缩,苏暖像是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她本能的往后退,“你要做什么,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是在车上,前面还有开车的司机!
可秦正铭有力的手突然伸过来,强行按着她:
“不能这么对你?合同上不是清楚的写着吗,你现在在我的手里,现在你的时间就是我的,我想对你做什么,你也无权反抗不是吗!”
他掐住她的下颌逼迫她张嘴,苏暖头皮一凉,听见皮带金属扣的碰撞声:
“苏暖,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嘴究竟滋味如何,我倒真想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