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容家那件事,就算是跟容景深分开了,她也能够重新寻求幸福,但是偏偏容家就出了事,她跟容景深弄成了现在这个地步。
外面把她的名声都传烂了,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心机女,游走在各色男人之间的花蝴蝶,水性杨花,反正怎么难听怎么往她身上安插。
可是温绾从未去在意过,是真不在意,还是故作坚强,不得而知。
郁冰清的确是最需要这个大赛的入场券,可容景深拿着邀请在手里半天也没有决定要给郁冰清。
“冰清是知道了我手里有这个邀请函?”容景深坐在椅子上,抬眸看了一眼肖然。
肖然微微一僵,知道这件事是她做的不好,在没有摸清容景深的意思之前,一不小心的就把消息透露出去了。
“抱歉,容先生,是我处理不当。”
还好是快到下班时间了,不然郁冰清过来被人看到了,岂不是又要传流言蜚语。
“你去通知一下,让公司的人提前下班。”他手里的邀请函收好后低声吩咐。
肖然点点头,这个圈子没有几个人郁冰清跟容景深的关系。
这么多年,容景深从来都不允许谁乱传他跟郁冰清的关系,他不允许,谁能传呢?
郁冰清来的时候,公司上下的人已经走了个干净,连楼下的前台都下班走了。
看到这副景象,郁冰清觉得很难过,是不是现在她在他心里再也没有什么位置了。
拳头下意识的握紧,然后又松开,朝着电梯口走去。
这么多年,她得忍的多辛苦,凭什么现在就要放弃,容景深所做的一切总是会考虑温绾,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容景深坐在皮质上乘的老板椅上,方向朝着窗外,门口有脚步声靠近,越来越近。
他坐着没有动,郁冰清从外面进来看到他清清冷冷坐在那儿的样子,郁冰清有一种看到温绾坐在那儿的错觉。
自从上一次温绾出事之后,容景深心里就一直有个疙瘩,对她的态度也不似从前了。
这种相似,刺的郁冰清心口发疼。
“阿深……”
容景深听到了她的声音之后,才慢慢的转过了椅子。
“来了。”
“这么怕别人议论我们之间的关系吗?这么早公司就没人了。”她有点生气,可是在容景深面前,又习惯性的不愿意表现出来。
“我若是不想让他们议论,他们也不会议论,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听说你争取了亚洲区婚纱大赛的邀请函。”郁冰清开口开的很直白,她想要什么,一直都很清楚。
容景深眼神里夹着冷淡,还算是很温和。
“嗯,争取了,但不是给你的。”
郁冰清也没有想到他也会回答的这么直白,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不是给她的,自然就是给温绾的了。
“你一定要这么残忍?”
“不是我残忍,我觉得你现在还不适合到这么大的舞台去,沉下心来好好做婚纱,才能重振漫步云端。”
郁冰清看着他,眼底所有所有的热情逐渐凝结,“那我妈妈呢,她是无辜的,到底是凭什么?这件事,能说不怪温绾,那怎么可能呢,我妈的死,跟她的老板有很大的关系。”
她忍着,因为她觉得容景深无论怎样都会给她讨回一个公道,可是她等来的是什么?
“是不是跟沈小姐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的,再说,如果你之前不做那种事情,温绾又如何跟你提那样的条件,而做决定的始终都是你自己,如果不是你孤注一掷,不是你贪念太重,这后面的事情又怎么会发生!”
容景深不疾不徐的理清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郁冰清被他堵的无话可说,只有怒火堵在嗓子眼里,很是难受。
“所以你还是很介意,我拿了她的东西。”
容景深注视着她的眼神开始越发冷漠,“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介意了吗?”
郁冰清看着他,浑身凉透,“阿深,她以前做过什么,你都忘了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
“那都是我的事,更是容家的私事。”他淡淡的一句话将两人之间的而距离拉开的很远。
郁冰清冷然笑了一声,没有说话,这些她不是没有做过心理准备。
“你想知道的,想听的,不想听的,都听到了,可以回去了,我让司机送你。”容景深眼角眉梢都是冷意。
他起身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便移开了。
男人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样子,特别冷漠,这是一种郁冰清从未感觉过的冷漠,这么多年的努力,因为一件婚服,什么都毁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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