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死,并且还让她死后,身败名裂,现在灵司耀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潜入虞浅房间里的男子,是她安排的。
童琪琪上前福身。
“既然如此,我便替我那姐妹谢过长公主了,这份礼物,宰相必定喜欢得紧。”
“无妨,几位姑娘想必路途遥远,也是累了,不如留下,吃了宴席,再走不成。”
童琪琪点点头,她知道华兰是在下逐客令,可是她忽略了她童琪琪是什么人,厚脸皮而已嘛,她又不在乎。
再说,这里还有一位让她要巴结的主,就算华兰赶她走,她都不会走。
看着四名媚女和童琪琪入了座,华兰脸色一块青一块白,好生厚脸皮之人,竟然如此都能淡然入座。
“来人,将凌香姑娘安排下去,给她准备一间院子,以后,她便是我府上之人了。”
虞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着华兰心思还真是深不可测,这种情况下,竟然都能镇定自若。
“长公主真是一位贤良淑德之人,如此度量,只怕是我朝的众多能人都不及。”
“那自然,一个皇室之女,一个青楼风尘之女,二人一个云层,一个泥端,怎么能比较?”
罢了,今天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虽然华兰表面假装大度淡定,但是她的心里,一定添了许多堵。
灵笙这时往树上看了一眼,不知为何,那个地方,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笙儿,去回礼吧。”华兰的声音将灵笙从冥想之中拉了出来。
“好的,母亲。”
是灵笙么?红袖之毒,寒茕麝香,这些东西,自己可是一样都没有忘呢,现在的你,过得还好吗?
你一定要过得好啊,你若是过得不好,可就白白葬送了我两个孩儿的性命了呢,媚主之女,胎死腹中,其间的痛苦,可是你所想不到的。
灵司耀一直在府中忙着应付众人,但是这一场宴席,众人吃得五味杂陈,各怀心思。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府中祝贺之人才散开。
宰相府的主间内,一家主母端坐在主位上,不发一言,灵司耀坐在下方位置上,灵笙只能从匆忙告退。王府上还有许多事等着她,她不能久待。
“这个生辰过得真是让本宫惊喜啊。”
“公主,这事是为夫不对,但是我没有想到这凌香竟然能和魅林族人扯上关系,还竟然挑着今天来了相府。”
“灵司耀,你是觉得你没错是吗?错的是那女的,那女的不该找上门?”
“不,本相也有错,娘子你先平心静气,本相不该买醉,所以才会酒醉误事。”好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凌香若是听到了,肯定会觉得惊奇,这灵司耀哪一次与她欢愉时是喝醉了的。
“灵司耀,你要记住,你是有才情不假,可若不是本宫,宰相这个位置,你一辈子都爬不到。”
男人不发一语,这样的话,显然他早就听过许多次了,当年若不是为了这等权势,他又怎么会弃了浅浅母女。
这女人是给了他不少东西,可是那也是他舍弃了许多东西才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