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摆着一张圆桌,几张圆凳,上面落满灰尘,似乎已经荒废多年。
“家里很多年没有来客人了,我们两个平时也用不上这些桌子,加上腿脚不便,疏于打理。”
“你们不喝酒的话,我给你们倒点茶吧。”他很热情地一人倒了一杯水,桃空音用术法检查了检查确定没问题后就一股脑将水倒进了嘴里。
这个村子很普通,所在的城镇也很普通,几乎都是基层民众,用某些“高等人”的话来说,这些人就是“贱民”。
贱民有贱民的快乐,他们喜欢忙忙碌碌的生活,喝着廉价却烈性的酒,和熟悉的酒友们谈论一天下来所发生的事情,顺便抱怨一下压榨他们的上司。
这个村长就是无数个住在贫困地区里面的贱民的其中一员。
很快,村长的媳妇就走了出来,她将菜一一放在桌上,一共有七个菜,虽然都是家常菜,但远远就能闻到一股香味,色泽也好看,令人食指大动。
“村长,你这太客气了。”三叔客气地说道。
“诶,你们远到是客,来来来,尝尝我家老婆子的手艺。”村长很从容地微笑着。
桃空音确认了一下,菜也确实没有问题。
于是乎,几个人就一边吃,而三叔也借着这个机会,和老村长闲聊了起来
“村长,你们家就你们两个人吗?”
村长吃了口菜,乐呵呵地说道:“害,这也没办法啊,我的儿女也都在外面工作,年轻人嘛,工作忙,一年到头最多就是给家来个电话报报平安,基本上,就是我和老婆子相依为命。”
“那您二位就没想过跟着儿女们去外面住?现在外面城市发展得很好,无论是医疗条件还是生活水平,都比你们这村子好多了,儿女挣了钱,不就是应该让操劳了一辈子的父母me自己一个人在这多不方便,养了他们大半辈子还不就是为了等老了能享清福?”
“害,别提了,年轻人工作忙,我们两个农村的,去了大城市也是哪儿都不认识,而且还容易闹笑话,给儿女们带来不便,倒不如自己在这活的自在。”
这些家长里短的问题,自然是没有任何端倪,三叔想了想,又喝了口茶,这才不疾不徐地说道:“对了村长,刚我进村时发现这个村都没什么人,还有一些村民,似乎对外人的戒备心很重,这是怎么回事?”
“害,甭提了,我们这个村子,比较保守,大家对于外来者异乡客都有一些戒备,加上村子里面的人口确实不多,这村里的人大多出去打工了,这收成是一年不如一年,说实话,等我们这代人走了之后,恐怕这村子,就会彻底成了荒村了。”
五个人有说有笑,这顿饭倒是吃得很愉快。
三叔又和那位村长聊了一会,便告辞了,临走前村长还想着留他们吃顿饭,不过几人以还有别的事情为理由推辞了。
几人离开了村长的屋子,三个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直到走出去了很长一段路,三叔这才认真地说道:“有古怪,对吧?”
神代箜原和桃空音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我看你们刚刚也没闲着吧,说说,你们俩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三叔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