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肆意的深夜,外面严寒凛冽,花园别墅里面开着恒温的暖气,本来应该是很温暖舒适的享受。
可此刻的南悦兮却全身火烧火燎的发着烫,小脸火红,大滴大滴的汗珠湿了真丝睡衣,发梢都在滴着水。
热,好热,五脏六腑都像是在放在火上烤着似的难受,想喝水,冰水,最好能再泡个冰水澡,就像秋山酒店的那一次。
可是,她现在意识越来越模糊,想走却双腿无力,只能瘫倒在沙发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费了好半天才张口吐出沙哑微弱的声音,“姐……”
南蒹霞已经站起来,似乎在跟谁打电话,闻声猛地一僵,没有回头的冷漠道:“你不是喜欢良雍么?姐把他完璧归赵,我和他,从来不曾逾越。”
最后一句,她说的声音很低,略带苦涩,不过昙花一现,很快就恢复了高贵冷艳的模样,冷道:“当然,你也可以告诉言厉行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与你无关。”
南悦兮:“……”
她根本听不清楚姐姐在说些什么,这次不知道是什么药,竟然比那次的要猛烈好多倍,短短一分钟就让她提不起半分的力气来,或许也有可能是她现在的身体更虚弱了。
而且,她这体质被麻药都有了抗性,对这药怎么就没效用呢?姐姐给她下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该死!她连想要要舌尖让自己恢复点理智都办不到了,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给她下药,也不知道为什么盛良雍进来之后,姐姐就离开了……
盛哥哥?南悦兮涣散的瞳孔猛然紧缩了一下,看着灯光下面,虽然模糊不清却可以判断出轮廓的高大男人,还有他倾身过来熟悉的名贵男士香水味。
盛良雍单臂撑着沙发扶手,逆着灯光的面容显得很阴暗,南悦兮迷迷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看到男人庞大的黑影将她完全的笼罩,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不……”她皱紧了汗水淋漓的眉心,发出的声音近乎耳语,却已经是她废了好大得劲才能启齿,昏沉的脑袋越来越重,眼皮也越来越重。
男人修长的指已经扯开了她的腰间的结,握在她滚烫肩膀上的温度,冰凉得好舒适,让南悦兮不由自主的就嘤咛了一声,眉梢的红梅纹身娇艳魅惑得徐徐绽放,像是即将会苏醒过来一般。
“比起十八岁的兮儿,现在的兮儿,更美。”男人贴在她的耳畔,低醇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落下来,砸得南悦兮全身都在颤栗。
“是我太纵容你了,我早就告诉过你,言厉行不是你的良人,你偏不听,这就是给你一个不听话的小小惩罚。”
君子翩翩的俊美男人,浅淡的薄唇一如既往的勾勒着浅浅的笑容,不过有时候温柔,有时候晦暗,此刻却有种邪魔般的狂佞。
可惜,这一幕南悦兮是看不到的,她再也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只能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颤抖着嘴唇表示她的抗拒,湿漉漉的小脸已经红得快要爆炸了似的。
她支撑不住了,男人的靠近带来的雄性荷尔蒙那么强烈,让她难受得想要主动扑过去,这种感觉太煎熬,比毒瘾发作的时候还要生不如死。
她身上最后的理智和精力都在抽离,最后一刻,她听到他说:“你猜,言厉行要是看到我们发生了关系,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很期待……”
不!“言厉行”三个字就跟炸雷一般降下来,陷入混沌的深海沼泽里的南悦兮猛地睁开眼,眼睛朦朦胧胧的毫无焦距,却一丝丝血红缠绕,像是要滴出来血来一般。
“不!不要碰我!涂山!”南悦兮终于说出了一句话,不过每个字都说的很艰难,随着最后两个字的喊叫,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去。
可是,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即使她现在能大吵大嚷,也无法在这隔音甚好的装潢里面,将外面的人叫进来。
不过她的喊叫,却让盛良雍脱着她衣服的手指给顿了下来,看着叫喊过后更加虚弱,呼吸也更加急促而紊乱的小女人,挑眉而笑。
“兮儿,在这种时候,好女孩是应该把眼睛闭上的,女孩要矜持,听话。”
他伸出手指,想要覆盖着她睁大的桃花眼,可南悦兮却毫不客气的猛然一口咬上了他凑过去的手指,用尽全力的咬着,铁锈的味道瞬间在唇齿间蔓延。
她已经这样了,还记得他严重的洁癖,盛良雍湛蓝的眸中兴味盎然,这次却没有再像那次度假村海岛一般丢开她,而是蓦地低下头,吻上她被鲜血染红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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