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虽然有些不近人情,可比起什么拉到衙门挨个查看人口,审问这些人的来龙去脉,问问受伤的缘由强多了,撵人就撵人吧,想到这里,孙文道:“我们只等这两位兄弟的病情稍稍稳定稳定,立刻就启程,这事儿师爷不急,大家还都急着赶路呢,早到地头儿,早松心,我们也好交差。”
田师爷听了孙文的话脸上笑模样就有了,道:“看来孙镖师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文书路引我代太爷都看过了,都没有问题,我们也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太爷还立等着我们会话呢,我们这就回去了,希望孙镖师的兄弟早日康复,告辞!”田师爷带着阮七儿几个人拿着孙文的红包,打着官腔,大摇大摆的走了。
路上阮七几个不爽的看着田园道:“田师爷,我们哥几个每次看到师爷可都规矩的很,有什么好处也没忘过师爷,可这次师爷好像知道了什么,却不跟我们兄弟说,直接就去太爷那里领命了,还让我们几个跟着站班儿撑场子,我说师爷办得这事儿可不地道。”
田师爷听了很无辜,一脸无奈的道:“这静海县不是你们罩着的吗?你们都不知道的事儿,我又怎么会知道?这不是昨晚上这队人进了城,有人看到人多,就告到太爷跟前来了,你们都是跟惯了太爷的,还不清楚他的脾气,他是最谨慎的一个,当然要派人查看了。可是怎么个查看法都不行,人家是镖局,我们无权去盘查,可是又怕真有事情,所以今天一大早就传了你们几个,让我带着你们去警告警告威武镖局。有事儿也好,没事儿也罢,赶紧走了是上策。再说了,我感觉这威武镖局还真有些数不清道不明的事儿,就说那两个受伤的吧。我们这几天你们可要机灵着点。有什么事情脑袋都多转几个弯儿。你们什么都好,就是脑袋直了点。这也是太爷和我不放心你们的地方。”田师爷在路上跟阮七儿几个详细的说着事情的经过,阮七他们知道,这次又是事他们太爷自己吓自己的事儿。当下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孙文和黄三送走了田师爷一行。二人回到后面,召集其余的镖师把今天的事儿和大家说了说,征求大家的意思。大家毫无悬念的选择了早些离开静海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们都选择了静海县令所期望大家选择的。既然决定要早些走了,那就先去看看那两位病号儿。看看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能不能顶得住旅途劳顿。
孙文来到涛子的房间,涛子的体温虽然还有些热,可是已经算是好多了,早饭送过来的以后,喝了一大碗粥,现在喝了药又睡了过去,两个照顾涛子的人,在不停的给他擦着酒,病情在稳定着,如果再有几天,可能会更稳妥些,可是现在却不能了。
接着就又去了珍珠的这边,把王老汉叫出来说了一下情况,王老汉就是再担心珍珠的身体,也知道不可能养好了以后再走,何况现在又有官府盯着,对官府的本能畏惧也不得不让王老汉同意了这个方案,但是最后还是态度坚决的又争取了两天的时间。
孙文看着王老汉那舐犊情深的样,还有如果他不同意,就会单独和珍珠留下来,只好讨价还价了半天,把王老汉要求的五日,缩减到两日。
现在的情况王老汉恨不得把珍珠软禁起来,不让她知道任何外界的事情,免得影响休养,可珍珠不是这样的人,一定要什么事情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才放心,换言之就是一个操心的命。
看着几个丫头进进出出,只是关心她的身体饮食情况,王老汉是日夜守候衣不解带,珍珠心里是感动莫名,只是一问车队的事,所有人都如同锯了嘴的葫芦什么都不肯跟她说。一天如此,两天如此,也不知道歇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启程,珍珠不由的心焦起来,这几天有了些精神,就问了问情况,这几个人还是一问三不知,过来探望的七婶他们也是一问三摇头。
珍珠这下真着急了,如果车队不用她管就能运转的非常好,她当然是乐的不管,可是看着这几天不停的有人来说话,都被王老汉强硬的顶了回去,可总这么顶着也不是个办法,事情该处理的都要处理,别到时候集体爆发了,那才是大麻烦。
这天下午,珍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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