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别在地上站着了,虽是夏夜,到底这地板也是凉的。”他说着就轻轻拉了拉她的手,她没动,上官锦笑了一下,就从那床上站起,伸出手,微弯下腰,就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她才反射性地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他就已经将她轻轻放到了床上,午夜的微风将床边的纱帐吹得轻轻飘拂了起来。因俯下身的关系,他额前的几缕发丝垂落到她的脸上,碰到她的睫毛,有点痒痒的,她才眨了眨眼睛,他就已经起身离开了。
将另一边的纱帐挂到铜钩上,又将她的脚踝移到床沿,放下,然后轻声说了一句:“等一会。”,就转身走开了。
心似有所悟,于是目光追着他的身影,想确定他到底要做什么。可当看到他自那更衣处的架子上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走过来,真的就在她床前单膝跪了下去!她终还是吃了一惊,心中微震,下意识地就要把垂在床沿外的小腿收回来,却已被他抓住握在手中了!
“急什么,刚刚在地上站了一会,眼下也不能叫丫鬟起来给你准备热水,只能这么帮你擦一擦了。”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轻笑着说道。
“你——”她有些愣愣地看着做到这一步的他,不是感动,而是不敢相信。
有的人,即便是屈膝跪下,却依旧能让人觉得丝毫无损他高贵与文雅。
由于是背着光,所以更显得他的身材高大,即便是单膝跪在她面前,却还是被他投下的阴影笼罩住。
他一手托起她一只光洁的脚,一手拿着毛巾,轻轻拭擦着她略沾到许些灰尘的脚底,动作轻柔且细致……她的脚很小,仅就他的手掌长,脚型很美,圆润小巧的脚趾头,一个一个排列在那,靠得很近。看得心里痒痒的,就试着拿手指挤进去一下,这般动作顿时就使得她把脚一缩。他赶忙握紧了,垂着脸,扬起嘴角,无声地笑着,手上的动作也就老实了下去。
几乎比她手上的肌肤还要滑腻的触感,这般握在手中,同是柔软且带着弹性。他心中微叹,擦完后依旧不舍得放开,只稍稍侧了一下身,让窗外的月光照了过来。就见那如牛乳般细白滑嫩的脚背,在月光的映照下,竟微微反射出一层柔和的白光来!
暧昧的黑夜里,这一双洁白小巧的脚完整地展现在眼前,还被握在手中,掌中是清晰的,滑腻的触感,那是多么大的诱惑!
如被下了魔咒般,他微托起她的脚,俯下脸,唇覆了上去,在那脚背上落下一个近乎是虔诚的吻!
白文萝微张开嘴,连缩回脚的动作都忘了,只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个男人,他连……这样的动作,都能做得那么优雅!
忍住想要用力嘬,想要顺着她的脚背慢慢移上去的动作。唇缓缓离开后,微微抬起眼,就看到她纤细的脚踝,在淡紫色的宽松软绸裤腿下,显得那么诱人,再往上……看不到了!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脚背上,使得她身上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这个抓住她的脚,单膝跪在她面前,微低着头的男人,举手投足间透着优雅的动作,眼下却隐隐散发出兽的气息!如野兽在盯住自己的猎物前的沉默潜伏一般,在等待着适合的时机扑上去尽情饕餮!
“你——”白文萝腿上终于用力缩了缩,他才回过神,似无奈般的轻叹了一声,才慢慢放开手,然后站了起来。
却忽的就在她跟前俯下身去,两手分开在她两侧撑着床,脸靠近她,深邃的眼睛下是一片阴影,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低哑的声音直言不讳地说道:“真想,现在就把你扒光了压在身下!”
空气里弥漫着危险的味道,她缩了缩身子,微往后退了退。他瞬即抬起一只手,从她脖侧穿过她的长发,托住她的后脑勺。然后又附下脸,在她发上重重地按了个吻,才接着道:“可是,现在还不行!不过,用不了多久了!你要嫁的人是我,只能是我!记住了!”他此时的声音异常冷硬,是几近于命令的语气!
白文萝没应声,他也没指望她会说什么,看了她一会,便慢慢放开。然后又帮她轻轻抚了抚微有些乱的头发,那声音似一下子又变得温柔起来:“我该走了,什么也别多想,好好休息,等我的好消息。”
说完,又拉起她的手,捏了捏,然后帮她放下纱帐,才终于转身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后,从纱窗外溜进来的夜风,将垂在床前的纱帐,吹得一阵一阵,起起伏伏。白文萝抱着双腿,坐在床上,下巴支在膝盖上,手摸着自己的脚背,那里,是他刚刚亲吻过的地方。
终于,完全落网了吗?之前还以为,白费那么多心思了呢……
她又在膝盖上轻轻蹭了蹭唇,然后微扬起嘴角,他的吻技不错!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知道他对她有意思,挑逗与勾引,调情与诱惑,她都很熟悉。而异性身上散发出来的好感,对她来说,原就不是件陌生的事。只是之前,她怕会把握不住,这个男人外表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其实心思深沉,不可琢磨。她不能确定他对她到底能放多少心思,所以才放了长线。能钓得着,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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