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着一盏宫制纱灯,橘红色的暖光微微晃了晃,屋内的光线愈渐朦胧,帐内的气息愈加沉静。
她没有说话,她知道他一向心细如发,前段时间她那么焦虑和迷茫,他没可能看不出来,而后来,她……
她没有说话,他知道她是默认了,上官锦一时间无法辨清此刻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看着她装睡的样子,眉头微蹙,唇抿得紧紧的,姿势是温顺地趴着,但手却握成拳壮。
他看了许久,然后抬手拨开几缕贴在她脸上的发丝,动作很温柔,声音却不带丝毫温度:“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念头,我给的还够多吗?你还想要什么?”
白文萝睫毛微颤了颤,却始终不睁眼。
上官锦忽然就将她转了过来,白文萝心里叹息一声,慢慢睁开眼,却是依旧未开口,只是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几分复杂,似无声抗拒,又似迟疑犹豫。
这是他的女人,他的……上官锦对着这双无论何时,总透着几分冷清的双眸,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到现在,已经超过五年的时间。自一开始就对她生出了好奇之心,随即从各个方面了解关于她的一切,然后慢慢被她吸引,直到再也放不下……于是他想方设法娶了她,占有她,禁锢她,疼宠她……却依旧把握不住她的心,自己亦是无法满足!
手抓在她的胳膊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半裸的胸,圆润的肩,还有纤细的脖颈,上面皆布满了他刚刚留下的印迹。深深浅浅的红痕,衬着那如牛乳般白腻的肌肤,还有她散在枕边凌乱的乌发,睫毛下乌黑的双眸,鼻子下丰润的红唇……从初尝人事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学着克制自己的欲望。然而,当得到她后,即便让自己放纵也无法满足,得到越多,想要的就更多!她的人,她的心,他都想要;她的感情,她的世界,他都想占据!
对视了好一会,上官锦干脆翻身重新压在她身上,下面蹭了蹭,随即就调好姿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忽的一下又顶了进去!因刚刚已经做过一次,所以他猛地这么一进入,并没有太困难,但终还是会有些不适。白文萝没出声,只是又蹙了蹙眉头,然后就静静地看着他。而他似就要让她难受一般,还不等她适应就不管不顾地用力抽动起来,他从未这般粗鲁过,以前就是再情动难忍,也知道顾着她的感受。白文萝一时就皱起眉头,却没有斥责他,也没有挣扎,想闭上眼睛慢慢适应。上官锦一看她竟又要闭上眼睛,顿时猛的一用力,白文萝不由就倒吸一口气,还未闭上的眼又睁开了,终于开口:“长卿……”
“难受?嗯!”他总算是停了下来,却没有退出,依旧侵占着她的身子,只是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几乎将她整个禁锢在怀里。
白文萝干脆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然后自己稍稍动了几下,略微适应后才在他耳边开口叹道:“你何必为这事生气,那不过是个虚幻的念头罢了,我如今还不是在你跟前。”
上官锦没有动,亦没有出声,整个人都在隐隐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白文萝叹息一声,也只有这个男人会这般,滚热的欲望填在她的身体里,却能生生忍着,先顾着生气,固执地要等着他想听到的答案!
白文萝松了松手臂,上身跟他微分开一点,然后看着他隐忍的表情,浓暗的双眼。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五官,他依旧是抿着唇,微微含怒的眼睛紧紧盯着她,抱住她的手臂一动不动。
“为什么?”他再问一次,声音隐忍,语气却是又冷又硬。
“因为我爱你。”她看着他的眼睛,说话的声很轻,咬字却很清楚。
他顿时一僵,脸上的表情在那一瞬似凝固住一般,她趁机下面用力一吸,他忽的就是一颤,面上的表情又是一变,她紧接着再一下,他回过神看她,可才张口说了个“你”字,却忽然就住了口,随之身上一疲,下面就慢慢退了出来,带出污浊粘腻的一片。
上官锦忍不住轻声低咒了一句:“该死的……”
白文萝忽的一笑,发出细碎轻灵的声音。他抬眼看她,她慢慢就收了声,似做错事一般,微微垂下眼说道:“我给你清理一下吧。”
他有些气闷地从床尾扯过一件衣服,也不知是谁的,胡乱拭擦了一下,然后就盯着她说道:“你先将刚刚的事给说明白了!”
白文萝知道这事不说清楚,他今晚是不会罢休的,只是才要张口,却冷不丁地就打了个寒颤。如今时已近腊月,外头还下着雪呢,且她的屋子原就不怎么保暖。刚刚因有上官锦抱着她,所以倒没觉得冷,眼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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