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先前在追云叟逃走的时候一是因为初凤的阵法未收,前面有无形神沙和太极图阻路,无法追赶敌人,只得暂候。二是被追云叟那强横地‘先天剑器’震慑住,毕竟这个东西就是能自己炼,最后也会因为材料难得而没几个人修成地。
大家见到初凤后,听完大家讲地经过后,大家以为她必如众人一般忿怒,谁知她面带忧疑,呆立了好一阵,三凤等几人因为阵法被破,龙鲛受伤,吃了许多无理的亏,都在想着怎么去报仇,可是初凤这一副波澜不惊地样子让大家俱都猜不出他是何心意。
三凤更是心中不服,怒问道:“大姊,我们如今怎么办?难道就眼看着那两个小辈上门后,欺了我们后逃走,就不管么?”
初凤知她在火头上,难以理喻,便柔声答道:“你们也看见了,敌人所用的法宝如此神妙,逃时疾如电逝,我们怎追得上,何必徒劳?来人天一真水不曾取去,焉有不再来之理?我们只要在宫中等他,加紧准备,宫里到处都有埋伏,又不比先时是措手不及,事出仓促,难道还怕擒不到他么?”
说完初凤一面想到峨眉派强敌的可虑,一面又想到异日末劫时候紫云宫切身的安危,心里好生忧急,对着几个人叹气道:“既然跑了就跑了吧,唉!我不该在这时候闭殿炼法,今日如果我在宫中主事,得知此事后,势必早把来人延接进来了。
纵然不给对方天一真水,也可用好言婉却,怎会闹得现在这样骑虎难下?如今错已铸成,敌人暂时虽然逃走,天一真水未曾取去,使命未完,必然再来,可是我们宫中的神兽龙鲛已被敌人断去一爪,如果我们再将天一真水好好奉上,也太伤紫云宫的体面了,看来只好打了。”
众人都是无语,隔了一会金须奴看出初凤有些内怯,举棋不定,便乘机进言道:“其实这两个峨眉门下也是性子太急,偏巧我们又都有事,守岛的人不敢擅入殿中通禀,时间上耽搁了许多,以致他们等地不耐烦后妄行撞来,伤了和气。
否则当初我们在月儿岛承嵩山二老相助取宝之情,必会相通融的,何况当初二老也曾托过我们,看在白、朱二位道友分上,也不见得吝而不与天一真水,怎会闹成仇敌之势?我看我们紫云宫面子是小,能不能在这劫中安全度过才是大。
不如他们再来的时候将天一真水给他们就是,到时候就说看在嵩山二老的面子,我想对方也不好提什么其他地借口,就算那两个家伙猖狂我们也要忍耐,毕竟峨眉派的势力庞大,两个小辈都有如此本领和法宝,如果我们硬抗他们,引来其长辈就麻烦了。”
一句话把三凤惹恼了,她恨声喝道:“你什么意思?让我们对峨眉派低头吗?人家欺负到家门口了,你还要顺着人家,那他们要我们宫里的药物和法宝我们是不是也给?他们要我们的紫云宫是不是也给?我看你根本就是紫云宫地叛徒。”
二凤不高兴地说道:“三妹,说什么呢?你姐夫怎么是叛徒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姐夫啊,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她看了眼旁边没什么表情的丈夫金须奴,叹了口气,虽然她明白丈夫地意思,可是心里还是有点不得劲。
三凤转头对二凤吼道:“他不是叛徒?那谁是?如果刚才他全力出手的话,那两个小家伙早就被我们擒了,到时候就是嵩山二老来了,我们看在过去情分上给水给人都可以拿出手而不丢面子,可是他呢?他做什么大家都知道。”
冬秀在旁边也插嘴道:“就是,如果最后不他提醒,那三个家伙不死也是重伤,现在好了,梁子结下了,可是人却跑了,到时候人家回去呼朋引类再回来,嘿嘿,那就不是两三个人,恐怕不知道有多少个高手前来,以前是没借口,如今可是有借口了,不知道这个叛徒到时候会不会投降?”
金须奴面带怒容道:“我什么时候反叛了,我提醒他们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们真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意思?两个小辈故意来这里找茬胡闹,如果我们真伤了他们,暗中跟随来的长辈就会出手对付我们,我们能怎么办?你们的功力很高吗?
今天来的两个小家伙就有一个是金丹期,后来出现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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