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随即掐诀施展法,她已经是动了真怒,要拿出压箱底地本领了。
齐金蝉和易震见对面妖尼的飞剑断了三口,心中大喜,益发催动剑光和双钩,如迅雷急电一般卷掣钩挂,眼看粉红光华又断了一道,化成满天花雨,四散洒落,忽听妖尼破口大骂,露出两排森森的白牙,恨不得要咬自己两口,两人却觉得甚是可笑。
易震刚想回骂两句,那妖尼倏地将残余的三道剑光收了回去,一片桃色烟光升处,径直冲霄逃走齐金蝉一味疾恶如仇又要斩恶立功,竟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易震刚要一起追却被易鼎的剑光拦住,只是说了句‘你忘了来地时候祖父说的话了吗?’
一想到祖父说过,不许随便同人动手,不要追杀敌人免遭陷阱等,易震就不得不停下来,易鼎知道现在看是一团和气,却是大家都是表面如此,如今齐金蝉对许飞娘言语不逊,又毁了李玉玉地飞剑,而李玉玉是许飞娘的朋友,许飞娘必不会善罢甘休。
他见对方已经跑了就拉着易震去找姑姑易静,这事情还是应该让她们这些长辈去解决,而且他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修炼者之间地争斗其实经常被毁飞剑地,当初在玄龟殿易震和他母亲韦青青就被双英和秦寒萼毁了飞剑,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遁光迅速,齐金蝉身飞在空中,却发现易氏兄弟没跟来,刚要停下,就见那妖尼却落了地,在花园里不知用了什么法宝化出一大片五色烟光,已经由浓而淡,渐渐似有似无,如薄雾一般四散分开,转瞬间掠他的身体后就没了痕迹,仿佛不曾存在一样,同时那妖尼也不见了。
齐金蝉心中一惊,算计妖尼已用妖法逃遁,只得悻悻地转身飞回去,到了刚才的地方落地后无意中低头往下一看,却已经并非是适才飞起之地,也看不见刚才对敌时候打出来地痕迹。
只见这里细草繁花,茂林如锦,地平似毡,景物甚是绮丽,刚略一迟疑心中奇怪地时候,一眼瞥见刚才同自己争斗地妖尼正赤着全身,掩藏在一株大树后面,手中拿着一副小弓箭朝着自己,作势欲放,这时齐金蝉只当这里是花园的另一角。
而刚才妖尼一定是先用幻影引自己去追赶,然后隐身逃向别处,抽出空来暗中返回,想用妖法暗算自己,丝毫没看出自己已经入阵法中,这里已经全都是魔法化境,还以为自己的慧眼了得发现了对方,于是径直大喝一声,冲了过去。
身未到跟前,便觉四外有一片极薄的五色轻烟往上合拢,转瞬不见,立时便有一股子异香袭来,中人欲醉,他根基深厚虽然有点迷惑却没完全糊涂,猛地灵机一动,暗忖:“自己是一双少有的慧眼,这一片五色轻烟,比适才所见不同,不是寻常目力所能看见,这香也来得古怪。”
他不禁想起初追赶妖尼的时候明明追出没有多远,这个花园虽有数里方圆,用神念一扫一目了然,并没多大,凭自己眼力,怎会回不到原来的地方?定是妖尼弄鬼,莫要上她的当,心里有了防备自然是停住身体,可是忽然感觉脚下有异,仿佛那地皮象是人肉一样腻腻地往下一软。
若换别人早已中伏入网,可是齐金蝉怎么说都是几世修行,福泽深厚,目光又与别人不同,真假易分,当此危机一发之际,竟在祸前动念,一经查出有异,再定睛一看,周围那些木石花草,远望那么繁褥华美,近看却是了无生气,和假设的差不许多,愈知不妙。
他也知道自己可能是着了对方地道,先不求功,一面指挥剑光护身,想要飞退时,脚底却似已被那人肉一样地软地粘住,同时全身阳脉偾兴,一股热气正由足心往上升起,心便荡了两荡,他虽然才十三岁,可是那**却愤立而起,心中更是起了绮念。
虽然是个几世童子鸡,可是他也知道些男女之事,尤其是今生喜欢上朱文,更是对男女地事情留意了些,一感觉到自己身体地情况心里就喊声:“不好!”
忙把‘天遁镜’取出,刚刚展动,将身拔地而起,百忙中偶一低头,看见地面哪有甚么草地花木,只是一片亩许大小彩云般的锦茵,妖尼李玉玉正赤身露体,仰面朝天手掐法诀,卧在下面似乎在施展什么法术,而齐金蝉地脚正踩在她左乳上,难怪软绵绵地。
一想到自己纯洁之身被个妖尼沾污,齐金蝉就恨地不行,一面要驾起雌剑遁走,一面还想抽空用雄剑下斩时,那妖尼一双玉腿伸处,自她那饱满如水蜜桃地无毛桃花源里冒出一股五色烟雾,蓬蓬勃勃,疾如飘风般往上激射。
同时刚才飞起地五色彩烟又由隐而现,从天空四外包罩下来,将齐金蝉围困在内,似有大力吸住,让他脱身不得,一个不小心就吸入一小口,他立刻感觉心头一昏。(未完待续)